“有吗?”
郑程的双眼迷离,但是那脸肿得像猪头,都浮肿起来,衣服也有褴褛,模样非常狼狈,把阿旺吓了一跳。
把郑程扔在角落里,郑鹏回身就走,过了一小会,拎了几瓶酒返来。
“有啊,来来,我扶你,明天我们兄弟好好乐一乐。”
“四郎,你刚才跌倒把脑袋磕了,大父请郎中给你开了药,来,张嘴把药喝了。”郑鹏楞了一下,顿时柔声地说。
郑鹏另有昏倒中,只见他灰头灰脑倦在地上,不知是不是发着恶梦,那小腿不时抽搐二下,看着就像一只不幸的小白鼠。
郑鹏那里肯等闲放过,不由分辩,一手死死扣住郑程的脖子,一手把酒往他的嘴里灌,郑程脑袋还痛,满身使不上劲,再加上被灌了大半瓶酒,渐渐地眼睛越来越含混,行动也越来有力,没一会就双眼迷离,自个咧嘴傻笑。
“说了一起去春花楼啊,忘了吗?”
中原的酒文明能够追溯到西周,到了唐朝更加畅旺发财,像郢州富水、乌程若下、河中桑落、袁州宜春、荥阳土窟春、富平石冻春、剑南烧春、河东乾和葡萄、岭南云溪博罗、宜城九酝、浔阳湓水、齐地鲁酒等等,元城是个小县城,也能找到十多种酒,郑鹏就选了此中最烈的荥阳土窟春。
承担里有一张安身的地契,身上有了钱,郑鹏这下也放心多了,起码去贵乡也不消走路,能够雇辆车去。
“这个...唔,我四弟路上不谨慎摔了跤,没事。”郑鹏轻描淡写地说。
“谁...谁说我喝多了,没...没事。”喝大的人都是一个德行,郑程也不例外,逞完强郑程又有些迷惑地说:“三哥,我们这是要...要干甚么?”
回身走了几步,郑鹏又回过甚,看着昏倒在地的郑程,咬咬牙说:“父子都是一肚子坏水,机遇可贵,很多收一点利钱。”
“放,放开我”郑程急了,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想推开郑鹏。
郑鹏不管那么多,拍开封泥,一把扶起郑程,正想给他喝酒,没想到郑程有点吃力地展开眼睛,有些迷含混糊地:“这...这是那里?哎哟,我的头好痛。”
一张嘴,感到药没想像中苦,反而有点辛辣的感受,不对啊,本身如何躺在冰冷的地上,婢女都没一个,嘴里的不是酒吗,这郑鹏要干甚么?
狠狠出了一口恶气,郑鹏不客气哈腰搜了起来,很快,从郑程腰间扯出一个荷包,翻开一看,不由对劲地吹一下口哨:金叶子和金豆子都在,内里还几百枚铜钱,算是连本带利弄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