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的路上,绿姝看着空空的架子车,气鼓鼓地说:“奇特,之前扔在地上没人要,现在倒成了奇怪货了,少爷,你说哪个这么坏?”
绿姝提了一下荷包,内里都是卖卤肉所得,沉甸甸的。
“说,本少爷最不喜好吞吞吐吐。”
光是洗濯、去血水、切片的活就很多,切了三十斤不到,郑鹏的手腕就累得发酸。
“聪明!”郑鹏对劲地打了个响指。
“怕甚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郑鹏一脸不在乎地说。
绿姝顾不得擦小脸上的汗水,握紧小拳头,眉飞色舞地说:“少爷,我们走,多收几副猪下水,多做点卤肉,就能卖好多好多的钱。”
“他不傻”郑鹏摇点头阐发道:“被我扣了一个大帽子,这事可大可小,但一天不处理,一天都是一个隐患,主动投案能够变被动为主动,黄老虎是一个莽夫,不会想得这么殷勤,呵呵,看来他背后有高人指导。”
放利子钱,没有背景可不可。
卖卤肉第一天只卖三百多文,第二天卖了六百多文,第三天一下子跃升到四千文,支出翻了几番,二人虽说累得不轻,但是眉间满是满足和笑意。
绿姝仿佛想起甚么,昂首看看了郑鹏,踌躇一下,小声地说:“少爷,有件事,不知说不说好?”
“少爷,我们去多捡一些猪下水,很多人买不到,抱怨我们未几做一些呢。”绿姝欢畅地说。
好久没看到这么多钱,绿姝乐得眉开眼笑。
“那,那如何办,今后我们只做几副猪下水的卤肉?”绿姝有些不甘心肠说。
强龙难压地头蛇,何况自家少爷不是甚么强龙,来到贵乡县没探亲也没探友,现在和黄老虎的仇恨越来越深,绿姝都有点替自家少爷担忧了。
劳动最名誉。
“甚么,你想订明天的猪下水?抱愧,有人要了,明天没有,后天没有,这个月都没有,不但仅是钱的题目。”
朋友路窄,没想到在贵乡县看到他,这个家伙竟然想拆台,幸亏郑鹏不是吃两素的,不但没让他得逞,还狠狠地抽了他一巴,让他狼狈而逃,现在想想都感觉过瘾。
说话间,二人手脚不断地繁忙着,绿姝洗濯、腌制,郑鹏不断地分化、切片,没一会的工夫,案板堆了一座小肉山。
这年初猪肉不受欢迎,在肉食方面算是最后的挑选,贵乡县城就那么大,八副猪下水算是它的消耗程度,如果下乡收会更多,郑鹏想想还是算了。
一斤卤肉卖二十文,二百斤卤肉就有四千文,四千文啊,足足四贯钱,不算野生的话,刨去调料的开支,利润少也说有三千五百文,的确就是暴利。
本想说当日占理后,少爷不该众目睽睽抽黄老虎一巴,不过以少爷的脾气,必定说抽一巴还是少的,绿姝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
郑鹏嘴角暴露一丝不易察易的浅笑,对绿姝眨眨眼说:“隐士自有奇策,放心,这天塌不了。”
绿姝边洗边嘟着小嘴说:“奇特,不要这些时,仿佛到处看到有人杀猪抛弃,真要了,转了一天赋收这么点,连十副也不敷。”
郑鹏淡然一笑,伸伸懒腰说:“树大招风,估计有人看到我们这么好赚,害了红眼病,从中作梗呗。”
“说了让人订走了,不是钱不钱的题目,买不买肉?不买请让开,我还要做买卖。”
满心欢乐去收猪下水,但是让郑鹏始料不及的是,在贵乡县城转了一圈,硬是一副猪下水也充公到,那些屠户都是一个答复:有人抢先订走了。
“少爷,我们如何办?”绿姝有些担忧地说。
“笨,到时不会雇人吗”郑鹏哈哈一笑:“能挣钱是本领,能让别人替本身赢利,那更是一种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