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将军喝完第三碗酒,走到那堆酒前没倒下就算你赢,十坛酒归你,别的,只要岳将军抱得动,能抱起多少坛就拿多少坛,就当我送的。”
没想到李隆基另有这类兴趣。
肚子饿也忍着,要晓得李隆基和高力士也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皇上还没先吃上,哪个敢先动筷?
烧尾宴有陈年花雕的事,郑鹏让人传了出去,主如果吸引官中前来,岳忠晓得不奇特,归正郑鹏没说出是酒坊里挖出来的,而是说花高价购入。
本是一句奉劝,当场就有人不平:“郑将军,甚么酒这么短长?那碗不会比酒坛子还大吧?”
“啪”的一声,岳忠伸出右手跟郑鹏拍了一下:“驷马难追。”
郑鹏认出,说话的是壮武将军岳忠,笑着对他说:“岳将军谈笑了,这坛是坛,碗是碗,最大的碗就是半斤的量。”
岳忠想了想,很快一脸利落地说:“郑将军高升,进了万骑军,没一匹好的马如何行,前二天某刚好得好一匹极品大宛良驹,如果某三碗倒下,马就是你的。”
“我也押不倒。”
郑鹏摇了摇手中的酒壶,空了,从一旁拿起另一壶酒说:“不是另有一碗吗,喝完再说,岳将军看到墙角那堆酒吗?约莫十丈的间隔。”
公然,李隆基和高力士一脱手,顿时有一个将军模样的人把一块十两重的金饼放在桌面上:“岳将号角称岳不醉,某买他不倒。”
有人带头,桌面子一下子多了一堆赌注,不是金元宝就是金饼,少说也有五百多两。
郑鹏说了一句好酒量,很快给他再倒了一碗。
兰朵在长安的动静,李隆基一向很清楚,现在西域突骑施部是大唐经心打造的一道樊篱,朝廷对突骑施一向很正视,作为突骑施郡主的兰朵也遭到李隆基的正视。
“天啊,收了这么多赌注。”兰朵的近身侍女古赞丽有些咂舌地说。
也不分这是甚么场合,天子在这里,公开设赌?
“好,君子一言”郑鹏向上伸出右手。
这么久终究有人押倒下了,世人昂首一看,很快就明白了:下注的崔源,郑鹏是他的孙半子,本身人必定要支撑本身人。
“就是,岳将军海量,长安那个不知那个不晓,押岳将军不倒。”
“哈哈哈,郑将军,已经二碗了,不得不说,这是某喝过最烈的酒,也是喝得最过瘾的酒,某可说了,再喝一碗你就输了,花雕不要了,就这类酒,少说也得拿五坛,不,十坛。”
听到有赌约,在场的人也不顾得咀嚼郑鹏的自助餐,而是把二人围在中间筹办看热烈。
岳忠嘿嘿一笑:“某这小我,做甚么都喜好有个彩头,不知郑将有没有这个胆量,错了,是兴趣才对。”
“免礼,这里不是朝堂,随便就好”李隆基一伸手,高力士很有眼色把一锭五十两重的黄金放在他手里,很快这锭黄金放在右边:“朕对岳将军的酒量很有信心,押他不倒,能够吗。”
三碗的量也就是一斤半,岳忠还真不平。
“传闻郑将军获得一批陈酿花雕,还是近五十年陈酒,别没的要求,如果赢了,让某喝个痛快就行。”岳忠开口说道。
“哈哈哈,竟然让郑将军亲身为某倒酒,真是受宠若惊,好,这酒喝了。”
一张长桌被抬到中间,趁着郑鹏筹办的工夫,兰朵眸子子转了转,走到中间一张空的桌子大声叫道:“来啦,下注了,押岳将军三碗倒不倒,押倒的放左边,押不倒的右边,押很多赔很多。”
郑鹏也吓了一跳,正想如何替她摆脱,没想到李隆基倒是笑容可掬地说:“本来兰朵在这里,朕刚才还没看到呢。”
“呵呵,老夫押岳将军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