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那里,快来人啊,抓女地痞啊。”
绿姝一脸担忧地问道:“有些日子?多久?”
“不好”兰朵摆摆手说:“大唐的男人,大部分都是太清秀了,像个女人似的,看到都想揍他们几拳。”
傻的才走呢。
“看我干甚么啊,又不是秀色可餐,吃吧。”郑鹏有些无法地说。
郑鹏:.......
“少则三五个月,多则一年半载吧。”
宣阳坊内,三个女子一台戏。
绿姝面色有些黯然,小声地问道:“夫君,甚么时候启程?”
林薰儿和兰朵向门外一看,公然,郑鹏背着双手,满脸东风地走出去,阿军则是规端方矩地跟在前面,手里还拿着一个箱子。
长安城驰名的小吃,吃遍了;长安城四周的景点,逛完了;东西两市的店铺,看完了,无事就玩叶子牌、打麻将,打到手都有茧子,兰朵都有些厌了。
“大哥,不消,王进海那长季子不敢动我。”
此次行动是绝密行动,郑鹏不能跟她们说实话,说实话也会让她们担忧,干脆给她们一个美意的谎话。
“郑鹏常日吊儿郎当,但偶然说话很有事理,他说钱不是万钱,但没钱千万不能,想不求人,只能自主自强了,比不上绿姝你,哪哪都有人疼,光是嫁奁就十辈子都不消愁。”
一想到要餐风宿露,郑鹏就愁闷得不想说话。
主如果郑鹏太能折腾,刚出来没多久就弄了一个鸳鸯汤池事件,幸亏是吉人天相,有惊无险地度过,都说伴君如伴虎,现在二女没了刚晓得郑鹏晋升的高兴。
“有点无聊啊”兰朵有些一边吃着胡饼,一边说:“每天都是打牌、用饭、郊游、买东西,日子有些腻了。”
“郡主到长安,待得有些久了”绿姝柔声地说:“要不要回家看看?”
“嘻嘻,不要,啊,罢休,我怕...我也抓你痒痒。”
“只是大部分,不是还剩一部分吗?”林薰儿似笑非笑地说。
在吃的方面,不管是郑鹏还是绿姝,向来不省。
郑鹏放下筷子,一脸轻松地说:“比来皇上派了一个差事,就是护送一名首要人物去一到处所,估计要有些日子才返来。”
“明天。”
话音刚落,门口俄然传来一个声音:“郡主,趁着我不在,又在背后说我甚么好话。”
绿姝、林薰儿和兰朵坐在一起用着早点。
“是啊,夫君,没甚么事吧?”绿姝一脸担忧地说。
“没题目,包在为兄身上,对了,甚么时候解缆。”
早餐很丰厚,有馎饦(面片汤)、麦粥、胡饼、各式糕点等,摆满一桌子,比虎帐丰富多了。
“这么急?”
“回,必定回”郑鹏眯着眼说:“不过回家前,先去一个处所。”
昨晚郑鹏表情极佳,有说有笑,像煮熟的狗头,一向笑裂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一大早瞪眼红脸,仿佛被人踩了尾巴一样。
郑鹏对郭子仪发不了脾气,有些愁闷地说:“西域有些乱,唐宽进京求救,皇上决定派李显城率羽林军亲征,那小子把我也拖下水,又要去西域了。”
林薰儿有些欣喜地说:“少爷,不年不节,也不是旬休,你如何有空返来了?”
“后天。”
“夫君,吃早餐了吗?”绿姝体贴肠问道。
郑鹏真有点饿了,顿时拿筷子挟了一块糕点放在嘴边,边吃边说:“小音,给你哥拿早餐,他也没吃呢,阿军,你也别站着,放下箱子吃东西去。”
这第六感,也太强了。
羽林军一贯军纪严明,郑鹏这个时候返来,二女内心都有些不安。
郑鹏笑逐颜开地说:“金屋没有,去搬个银屋差未几吧,我不是赢了一笔钱吗,解缆前得把这笔钱拿了,王进海阿谁家伙昨晚还敢跟我抬杠,恰好尝尝追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