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仿佛只要葛逻禄一族有这个才气,不管如何样,此次是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库罗看到这四个字,觉得郑鹏对本身叛变大唐、不珍惜兄弟交谊表示不能忍,现在看来,似是另有深意。
“你甚么”乌伦呷玛嘲笑地说:“库罗,你不能走,本千户以为镇北大营被杀一案,你有很大的怀疑,识相的话就让你的人放下兵器,接管检查,敢说半个不话,格!杀!勿!论!”
束缚完族人,库罗转过身,强忍内心的肝火,一脸正色地说:“乌伦千户,请把他们都放了,我以葛逻禄的名誉向你包管,必然给你一个交代,也必然给赞普一个交代。”
一想到镇北大营的惨状,乌伦呷玛的眼睛都红了。
艾泽刚跑几步,几支利箭破空而至,全数射中间口的位置,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连告饶的话都没说出,当场被射杀。
“艾泽,不要,回......”库罗话只说了一半,就杜口不言,眼里再次燃起熊熊的肝火。
“我们跟大唐闹翻,千里迢迢迁到这里,就是为了让别人肆意凌辱的,为了甚么?”
“停手,乌伦呷玛,他们是无辜的,你到底想如何?”库罗忍不住大声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