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越说郭通雄越动心,特别听到菲儿出自官宦之身,生父还是出自清河,固然老鸨没说透,可天下谁不知清河崔氏是王谢望族,位列七族五姓,全大唐的男人都以娶五姓女为荣,郭通雄也想,可他卖力经商,是一名卑贱的商贾,有再多钱也是白搭,现在有机遇让一名五姓女陪喝酒,另有机遇一亲芳泽,郭通雄的内心当场炙热起来。
很快,一名盛饰打扮的老女人走出去,笑容可掬地说:“郭公子,在群芳院玩得可有纵情,女人们还对劲吧?”
构和胜利,郭通雄作为构和代表算是立了一大功,不但遭到族长的赞美,还获得太子的嘉奖,表情太好之下便到平康坊的群芳院寻欢作乐。
老鸨有些难堪地说:“不瞒公子,菲儿虽说是群芳院的人,但她是清倌人,不能逼迫她陪客人喝酒,老身也不能号令她,除非她志愿,还请公子多多包涵。”
“这但是我们群芳院收藏的百花酒,来,喝一杯。”
郭通雄不对劲地说:“对劲个屁,问问她,为甚么不陪本公子喝酒,看不起人是不是?”
老鸨有些难堪地说:“郭公子是我们的高朋,如许做,不太好吧?”
一名叫香宝的妓女眼里暴露一丝不屑,很快撒娇地说:“公子,菲儿是清倌人,只是卖力操琴,可公子嫌她弹得不好听,就让她过来帮手倒酒。”
玩到兴趣高时,郭通雄带着三分醉意,指着中间倒茶递酒的女子说:“你...你为甚么不喝?”
贵乡郭氏最怕就是请神轻易送神难,如果郑鹏不肯拆伙,如许贵乡郭氏也不能吃独食,幸亏郑鹏没有对峙,要了二百万贯“分离费”就同意退出,还说退出后不再理睬贵乡郭氏如何做,二百万贯虽说高了些,但考虑到郑鹏现在如日中天,背后另有大背景,最首要的是两边的公产全归贵乡郭氏统统,也无毛病投奔太子李瑛,算起来还是贵乡郭氏占了大便宜。
五两黄金,还是一壶?这酒是用黄金酿的?
“郭公子,你真是风趣。”
就在郭通雄有些踌躇时,老鸨一脸奥秘地说:“不过有一个好处,就是喝酒赢了菲儿,便能够免费挂单,陪公子共渡春宵,可惜能让菲儿看上眼、又能喝得起极品陈年阿婆清的人少之又少,这个月菲儿还没挂过单呢。。”
可贵来一次,要么不玩,一玩就要玩最好的。
郭通雄听到菲儿是出身官宦之家的时候,本来有些昏黄的眼睛顿时多了二分神采,当他传闻菲儿很少陪人喝酒时,顿时来气了,猛地一拍桌子:“如何,能陪别人喝,不能陪本公子喝,莫非本公子的钱是腥的?”
“啪”的一声,郭通雄把手里的酒杯重重放在案几,冷冷地说:“当本公子背后没人不成?信不信本公子明天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来,郭公子请张口,吃一口酥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