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鹏不动声色地说:“哦,为甚么说这个代价合适呢?”
“是的,将军”板田正男恭恭敬敬地说:“小的从没看过如此奇异的存在,也只要像将军这类有大聪明的人,才气造出如此完美的镜子。”
这个题目很首要,直接干系到两人的布局和安排,如果量大,二人还得把手里的货色兑换成钱,对一个胜利的贩子来讲,只要让钱“动”起来,利润才会源源不竭进入口袋。
板田正男顿时弥补道:“小的也情愿以...双倍的代价,从将军手里多量收买玻璃镜。”
跟货主拿货,可要价比市道还高,这不像是在谈买卖,反而像二个送钱的傻子,伊兹拉就是再有钱也不想做傻子。
“五倍。”郑鹏毫不踌躇地说。
玻璃镜一推便大放异彩,因为限购,很多人都没有抢到货,到处求购,但愿本身不落人后,也有采办到一面还不满足,想多买几面的,都赶在一起,乃至玻璃镜的代价一起走高,市道上出三倍代价收买的,有很多,板田正男见地玻璃镜的魅力后,晓得把玻璃镜带回日本必定能让那些贵族们猖獗,因而很利落地再加一倍。
伊兹拉皱了一下眉头,有些奉迎地说:“将军,天神在上能够作证,我们是带着很大的诚意来跟将军商讨这件事,市道上花三倍的代价,耐烦点就能收到,而将军却要收我们五倍,这...不太合适吧。”
不能让他们感觉玻璃很轻易制造,要不然之前也不好贬价,再说得得他们确信玻璃镜是很难制作的,反而无益于玻璃镜的鼓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