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的雨老是来得迅捷而狠恶,漫入夜夜中,偶尔几道粗大的闪电照亮了这件略有些暗中的屋子。
“下……棋?”
“如此孝子,留他何为!”这话说这虽是狠辣,但终偿还是听了驸马的劝,在一旁做了下来,“那你说如何办,总不能让清河待在那边做着望门寡,他幸亏内里清闲欢愉!”
程峰情不自禁的想到了穿唐新手村的两位村长,若曲直掌柜不靠谱的话,大抵也就只能去寻他俩了。
白叟算是非常干脆的,半晌才止住了话头,曲掌柜闻言苦笑着回到,“您呐,还是在多劳累几年吧!”
驸马微一沉吟,随后倒也点头,拿起茶盏饮了口水:“私交到是不至于,清河不过十岁年纪,便是取上一房妾室倒也没太大干系,犯不着逃婚……”
“嗯!”
想到这里,本来已经冲到嘴边的话竟然被生生的咽了归去,游移了半晌,这才闷闷的说道:“我……我教你下棋吧……”
“那么现在呢?”
“晓得啦……”
话分两端,且说这边程峰与母女俩客气了一番,灌了一肚子酒的程峰又陪着幼娘吃了些,过程中,小女人看他的眼神倒是垂垂有些奇特,忍不住问道:“哥哥是用心给曲掌柜看那篇稿子的吧?”
盏茶工夫,牛车便在崇仁坊停了下来,因为这边靠着皇城,以是内里住的多数是写当朝权贵,外来的牛车会被坊丁拦居处以底子进不了坊市。
那被称作驸马的白了曲掌柜一眼,皱着眉头说道:“四郎,都说了不必如此见外。”
走了有一会儿,曲掌柜这才停下脚步,抬头望去,却见几个侍卫持刀立于门口楼,他们对曲掌柜也算是熟谙,将他来的动静报给管家,未几时,管家便就出来,带着曲掌柜进了院子。
“呃……”曲掌柜闻言直起家子,而后苦笑点头道,“端方还是该守上一守的。”
曲掌柜下了马车,跟着坊丁打个号召,便朝着街内里走去,这边的环境要比永安坊好的多,街上整齐温馨,偶尔遇见些小厮侍女之类的,也都行色仓促。
“呃,这是何物……”驸马看他一眼,随后只是皱了皱眉,将稿纸递给边上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