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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温言抿了抿嘴,顺着力道躺了下来,扯着他的手看了他一阵,而后红着眼眶道:“我儿已经讲事情大抵跟我说了一些,妾感念先生仁慈,救我母女难堪之间,这叫妾如何酬谢才是?!”
“想……”
“出色!出色!”
如此这般教着,晓得最笨的阿谁都唱会了,这才让他们排成一排,领着糕点出去晚了。
曲掌柜也不是个扭捏的人,见着他这么说,哈哈一笑道:“那便走着?”
“本日入账一贯又二百三十文。我得二百四十,这是余下的。”见着程峰将钱收起,转而坐定道:“哎!叫掌柜岂不生分?不如你我便以伯侄相称如何?”
程峰的三国演义在现在还没甚么名声,多数是昨日一些旧听众,偶尔有些道听途说来看热烈的,但也只是些少数。
曲掌柜明显对这手腕非常赏识,待他将孩童都打发走,这才竖起拇指道:“戋戋一盘儿糕点,就让人出去替先生立名,先生妙手腕!”
程峰闻言仓猝摆手:“不必不必,此时我另有筹算,宦途之事,今后再说,来来,喝酒喝酒!”
说着有些不舍的将稿件放下,转而一脸慎重的坐在酒桌上,看着程峰抱怨道:“阿谁似你这般,将这好东西随便给人传阅。”
“走吧!客气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