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长剑一抖,斜刺而出,剑身摆布闲逛虚真假实,看似是刺肋部,实则是刺胸膛,忽见剑速一快,转弯袭向胸口。
趁着聂萧对于曲折暗器时,唐照鹏已来到了他身前不远处,铁扇又是一开,近间隔打出七枚闪着寒光的星状暗器,朝着聂萧身上七处大穴猛攻。
唐照鹏点头道:“七星镖何如不了你,且来尝尝九曜钉!”说着正要打出暗器,却听远处传来一阵琴声。
林灼儿认识到本身说漏了嘴,从速用手将嘴捂上,或许是行动太大,拉扯到之前所受的伤,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此时红衣女子退到他身后,一股平淡微甜的桃花香传来,聂萧心中有些迷惑,那红云身上的香气明显是浓烈的凤凰花香,此时如何变成了清甜的桃花香?难不成此人并不是红云?
话说聂萧与红衣女子一起奔逃,超出几座坊,终究在城北的一座坊里的祠堂前停下,此处四周荒草丛生,墙壁斑班驳驳,屋顶也漏了几个大洞,一副破败模样。
唐照鹏没推测这一剑竟会如此而来,从速收脚,向后翻出,聂萧则紧随其上,连续绕着脖子劈了三剑,又俄然向上挑出一剑,惊得唐照鹏一手撑地,一手打出暗器,又将铁扇接连扭转开合,并脚步一退,这才避开了。
女子道:“我先问的你,该你先说。”
场上剩下的四人只要红衣女子安然无恙,聂萧、唐照鹏与王望川三人虽不似其别人那般狼狈,却也感觉内息混乱,只见那红衣女子立即奔到聂萧身边,渡了道真气给他,顿时让他复苏过来,紧接着两人趁机展开身法,敏捷逃出了包抄,消逝在黑夜中。
唐照鹏接住铁扇,正色道:“南宫家的剑藏刀转式?”他道出了聂萧的剑式刀招的来源。
聂萧只觉这女子说话语气像极了红云,但对方并不熟谙他,申明她并不是红云,略微顿了顿,便道:“鄙人聂萧。”
聂萧持剑而立,这一招的确是南宫家的绝技,常日里他用得也不太顺手,不想却在此时用了出来,且还用得不错,都说对敌时偶尔会使出一些常日里用不出的招数,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红衣女子点了点头,脚步一动,又冲进六位当家的战阵当中,聂萧也提剑向唐照鹏攻去。
聂萧看到她侧腹的伤,固然伤口不长,但却颇深,必须从速措置,当即便从怀中取出金疮药说道:“这是金疮药,拿去治伤吧!别看只是皮肉伤,但若不好好措置,恐会留下丢脸的疤。”
比及聂萧与红衣女子走远了,那琴声才停下,这一停,四周的夔门帮弟子吐血,轻的身受重伤,重的当场身故。那段全亦是嘴角渗血,受了些内伤,其他几人却还好些,只是内息混乱,血脉不顺,只需调息一番便能规复。唐照鹏与王望川的功力最高,两人此时却也感受胸口憋闷。
聂萧将话题转移:“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殛毙夔门帮的当家?”
那琴声忽近忽远,如同妖怪耳畔低语,令人气血翻滚,脑筋生疼,一众举火把的夔门帮弟子率先受不住,全都倒在地上捧首翻滚,夔门帮的六位当家,除了王望川以外,其他五人皆面色丢脸,头晕脑胀,段全更是面白如纸。
火光攒攒,大街之上杀气涌动。
聂萧刚打落曲折的暗器,此时又来七枚极快的寒星,他从速撤剑回防,却还是稍稍慢了一点,此中一枚已贴上他的胸口,只见他猛一含胸收腹,手中长剑被其内力逼弯,叮的一声打落了胸口那点寒星,又将长剑绕身一抽,又击落了其他五枚,最后一枚却还是蹭着他的手臂而过,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
林灼儿想了想道:“我不想奉告你,我与你不熟,安知你不是他们派来靠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