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望川也是刚缓过气来,见唐照鹏发怒,忙道:“绝对没有事情瞒你,之前四弟五弟也曾说过对方有妙手互助,只是不知那妙手竟如此短长!”
聂萧扯下脸上的布,暴露真脸孔,不想那女子看到他的模样低声惊呼了一声,随即又收回一声疑叹,道:“你可熟谙阿修罗王?”
“唐门七星镖,公然名不虚传!”聂萧不由赞道。
林灼儿皱眉道:“此时吟诗有何意义?莫要一副登徒子模样!”
林灼儿道:“晓得了!明日我会去找你!”说罢便飞身而起,跳上了祠堂的屋顶,几个起落以后便消逝在了夜色当中。
聂萧持剑而立,这一招的确是南宫家的绝技,常日里他用得也不太顺手,不想却在此时用了出来,且还用得不错,都说对敌时偶尔会使出一些常日里用不出的招数,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聂萧一愣,不由又笑,只觉她果然与红云非常类似,却又不不异,林灼儿看他在笑便又道:“你如有病便去医治,莫要华侈我的时候。”
聂萧眉头微微一皱,稍纵即逝,并未被女子看到,他从速摇点头道:“从未传闻过,那是谁?”
此时红衣女子退到他身后,一股平淡微甜的桃花香传来,聂萧心中有些迷惑,那红云身上的香气明显是浓烈的凤凰花香,此时如何变成了清甜的桃花香?难不成此人并不是红云?
聂萧看到她侧腹的伤,固然伤口不长,但却颇深,必须从速措置,当即便从怀中取出金疮药说道:“这是金疮药,拿去治伤吧!别看只是皮肉伤,但若不好好措置,恐会留下丢脸的疤。”
聂萧刚打落曲折的暗器,此时又来七枚极快的寒星,他从速撤剑回防,却还是稍稍慢了一点,此中一枚已贴上他的胸口,只见他猛一含胸收腹,手中长剑被其内力逼弯,叮的一声打落了胸口那点寒星,又将长剑绕身一抽,又击落了其他五枚,最后一枚却还是蹭着他的手臂而过,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
林灼儿道:“因为想要晓得阿谁操琴之人是谁啊!前次我杀常青时,她也弹了琴的,但那次她是为了禁止我杀人,而此次则是为了救我。”
聂萧将话题转移:“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殛毙夔门帮的当家?”
唐照鹏没推测这一剑竟会如此而来,从速收脚,向后翻出,聂萧则紧随其上,连续绕着脖子劈了三剑,又俄然向上挑出一剑,惊得唐照鹏一手撑地,一手打出暗器,又将铁扇接连扭转开合,并脚步一退,这才避开了。
女儿家最怕留疤,听到聂萧这么一说,她从速拿过金疮药,正想转成分开,却又想到了甚么,回过甚来问道:“彻夜之事多谢了,你住在那里?我以后说不定另有事找你。”
唐照鹏接住铁扇,正色道:“南宫家的剑藏刀转式?”他道出了聂萧的剑式刀招的来源。
唐照鹏打出一枚暗器,只见那暗器弯曲折曲极不法则,轨迹飘忽不定,时上时下,时左时右,聂萧见状立即将长剑轻点,在空中点了三下,才将其击落。
比及聂萧与红衣女子走远了,那琴声才停下,这一停,四周的夔门帮弟子吐血,轻的身受重伤,重的当场身故。那段全亦是嘴角渗血,受了些内伤,其他几人却还好些,只是内息混乱,血脉不顺,只需调息一番便能规复。唐照鹏与王望川的功力最高,两人此时却也感受胸口憋闷。
红衣女子转过身来,她与聂萧保持着间隔,警戒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帮我?”
聂萧道:“哦?这么说,那操琴之人并不附和你去与夔门帮的人作对?”
趁着聂萧对于曲折暗器时,唐照鹏已来到了他身前不远处,铁扇又是一开,近间隔打出七枚闪着寒光的星状暗器,朝着聂萧身上七处大穴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