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萧带着一行保护来到天津桥南的董家酒楼,他让世人在楼下稍等,那些保护便将董家酒楼团团包抄起来,引得路人纷繁围观,觉得产生了甚么大事。
李残轩道:“半夜超出坊墙而出,莫非不是贼人?”
聂萧上了顶楼,在一处包间里翻开屋顶偷偷溜了出去,以他的轻功,毫不会被这群武功平平的保护所发明,他一出来,直接飞身而走,向着李守礼的王府掠去。
李隆基假装看了聂萧几人一眼,笑道:“李大统领说他们是贼人?”
未等李残轩说话,李隆基便朗声道:“曲解罢了,你们既然来了,便帮我护送神剑伯与他的随畴前去嗣雍王的府中。”
李残轩点点头,挥手腾空一点,接了戚离与李旭的穴道,随即聂萧等人便跟从卫兵往李守礼的府邸而去。
李守礼点头道:“先父的确是个贤明之人,我记得幼时他经常教诲我兄弟做人需谦恭刻薄,要知礼义廉耻,更要对父母长辈孝敬,对朋友诚信,于我来讲是个慈父。”
李残轩瞥了一眼聂萧几人,肯定他们不会撇下戚离与李旭逃脱才转向李隆基说道:“临淄王,大半夜的在城中奔马,如此恐会扰民,如果被圣上晓得了,只怕会降罪。”
聂萧道:“三郎放心,我已下定决计要分开神都,此时南刚正受天国道侵袭,我们已经做好筹算要前去南边助战,以是不管他们如何花言巧语,我也不会受他们勾引。”
李隆基纵马而来,挡在李残轩与聂萧几人的中间,此时他将马定住,朗声道:“李大统领,我们又见面了!”
次日一早,李隆基便来到了李守礼的宅邸,此时与世人在堂中会晤。
张昌宗说道:“那里用那么费事,五郎的宅院与我的宅院都有大把空房间,你们直接搬过来就好,也免得我们再多跑一趟!”
卫兵长官带人上前,看到李隆基、李残轩与聂萧三人,不由一愣,身为巡查卫兵的长官他天然认得这三人,当即抱拳道:“本来是临淄王、神剑伯与翊天卫大统领,末将不知是三位在此,多有冒昧,请恕罪!”
李残轩也不怕,只道:“方才与临淄王别离是我也曾说过,是看到有贼人,因此才来缉捕贼人的。”
张昌宗拍着聂萧的肩笑道:“聂兄有所不知,圣上在命人修纂完三教珠英以后,又想修一部江湖武录,你剑法超群,由你担负剑术一册的主修是最好不过了!”
李隆基道:“我这马儿被打斗声惊了,摆脱了车辕,因此我跳上马背将其顺服,想不到在这里赶上了大统领。不过若要说圣上降罪,我顺服惊马只会受奖,但某些人大半夜于神都街头私斗,却说不准了。”
李守礼目中似有泪光,将李旭扶起,不住点头道:“好啊!此后你便是我弟弟了!”
此时二人信步而入,张易之朗声笑道:“终究能与聂兄一叙!”
卫兵长官不敢多问,当即去到聂萧等人身边,但见戚离与李旭涓滴不动,又看向李隆基,此时聂萧指着李残轩道:“还不快快解开他们的穴道!”
张易之坐在椅子上,笑道:“聂兄谈笑了,我二人是请你来,怎能用个召字?不知聂兄的伤可好了?”
慕容乐道:“会武结束以后,在聂兄晕倒的那几日里,张易之曾亲身前来聘请聂兄去他府上一叙,却不知他究竟有甚么诡计。”
当聂萧等人来到李守礼的府邸时,李守礼也颇感不测,但一经聂萧解释,他便明白过来,立即为世人安排房间歇息。
忽闻有人拍门,李旭开门一看,本来是李守礼,他从速将对方请入房中,此时二人坐在屋中,他们都觉得对方不晓得李旭的出身,因此都不知从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