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榜一出,满朝文武骇然,有人不顾伤害上表女皇,却惹得女皇发怒,只说谁再讨情便处以极刑,这才令百官不敢多言,而张易之与张昌宗二人也是以更加放肆放肆,横行朝野。
慕容乐叹道:“要怪只怪你的心上人是帝王之家的女儿吧!”
喝了几杯酒以后,武三思似有话说,却欲言又止,张昌宗见状便问道:“三思兄有何事?但说无妨,你与我们兄弟二人不必见外!”
武三思一愣,打量了一番二人,此时厅内氛围压抑,令武三思心中惶恐,他深吸了口气,拍桌而起道:“他们无辜诽谤二位与圣上,其罪当诛!”
李裹儿低着头道:“我好惊骇,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被软禁在房州的时候,回到那整天都要看人神采的时候,当时候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忧,担忧祖母会不会哪天俄然命令将我们百口都杀了。”
只见厅中摆着一个大铁笼,笼内有一只肥鹅盘跚盘桓,笼底有炭火将笼子烤的炙热,正中间有一盆调好了酱汁,那肥鹅被烤得浑身发烫,四周乱跑,但因脱水口渴,又忍不住去喝盆里的酱汁,肥鹅不断乱叫,羽毛都被烤的疏松掉落,肥鹅将会烤至表里皆熟,才死去。
慕容乐道:“且非论他们不会跟你走,就算跟你走了,岂不是变成了逃犯?即是承认了诽谤之事。”
张易之住在天津桥南的积善坊里,此坊内住的全都是些达官朱紫,有当朝重臣,王公贵族,李隆基五兄弟的“五王宅”亦在此中。
黑影拦住聂萧道:“不成。”
武三思拿起酒杯走到厅中间指着那只冒着香气的肥鹅道:“自缢过分便宜他们,只可惜圣长出去不肯意用酷刑,不然定要将他们像这只肥鹅普通,活活烤死才行!”
聂萧道:“我们与她有何好处干系?”
张昌宗笑道:“只可惜武延基那貌若天仙的老婆李仙蕙了,可惜她生完孩子就要被正法,不能一亲芳泽!”
二张起家笑道:“三思兄来得恰好,这肥鹅方才炙好,就等着你来咧!”
当两人来到李隆基住处以后,慕容乐将昨夜之事一一说出,气得李隆基浑身颤栗,但又无可何如,他虽是亲王,却在宫中说不上话,只能将这笔账悄悄记在心中。
聂萧点头道:“幸亏有你们在我身边,不然我能够真的犯下大错!”
这夜,张易之正在家中与张昌宗喝酒,兄弟二人丰神俊美,如花如玉,风采翩翩,很有晋时美女之风。
张氏兄弟坐在桌边听着肥鹅的惨叫,又看到它那痛苦而风趣的模样,忍不住放声大笑,极其残暴。
李裹儿抬开端,睫毛上挂着泪水问道:“真的?”
聂萧问道:“如何蹊跷?”
慕容乐阐发道:“承平公主说让你来杀二张是为了邵王李重润与魏王伉俪,但二张诬告了他们三人,并且圣上已经在调查此事,即便杀了二张也不能挽救他们,只能让他们三个更快的被科罪,以是公主并不想救邵王三人,只是找个借口让你来撤除他们罢了。”
黑影俄然将两人向下一压,做了个嘘的手势,只见此时有人走出院内,三人定睛一望,来人是个边幅不凡,的中年男人,看他一身紫金袍子,又能随便出入张易之宅邸,定不是普通人。
中午刚过,皇榜便收回,说是邵王李重润与魏王武延基诽谤女皇,令杖杀于玄月初三,武延基妻永泰郡主李仙蕙因有孕在身,提早行刑于其产后。
黑影趴在屋顶上道出此人身份:“梁王,武三思。”
聂萧瞪着眼道:“不可,我不能就如许袖手旁观!”
张昌宗歪着脖子问道:“那么三思兄感觉该如何措置?”
聂萧神采难过,狠狠一拳打向身后的坊墙,将丰富的土墙打出一个大洞,无可何如之下,只能跟着慕容乐与黑影回到别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