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来到李隆基住处以后,慕容乐将昨夜之事一一说出,气得李隆基浑身颤栗,但又无可何如,他虽是亲王,却在宫中说不上话,只能将这笔账悄悄记在心中。
此时在屋顶的聂萧咬着牙狠狠道:“这三人的确连牲口都不如!”握着剑的手因用力过分而泛白。
张昌宗点头称道:“不错不错,还是五哥想得殷勤!来来来!喝一杯喝一杯!到时候等我们兄弟二人享用完了,再让三思兄也纵情一番!”
中午刚过,皇榜便收回,说是邵王李重润与魏王武延基诽谤女皇,令杖杀于玄月初三,武延基妻永泰郡主李仙蕙因有孕在身,提早行刑于其产后。
聂萧瞪着眼道:“不可,我不能就如许袖手旁观!”
喝了几杯酒以后,武三思似有话说,却欲言又止,张昌宗见状便问道:“三思兄有何事?但说无妨,你与我们兄弟二人不必见外!”
黑影道:“他们三人是生是死全凭二张一句话,若真要救他们便不能杀二张。”
黑影道:“静观其变。”
武三思面色有些发青,却还是点头笑道:“六郎的主张不错!杖杀甚好!杖杀甚好!”
武三思一愣,打量了一番二人,此时厅内氛围压抑,令武三思心中惶恐,他深吸了口气,拍桌而起道:“他们无辜诽谤二位与圣上,其罪当诛!”
黑影趴在屋顶上道出此人身份:“梁王,武三思。”
聂萧点头道:“幸亏有你们在我身边,不然我能够真的犯下大错!”
二张起家笑道:“三思兄来得恰好,这肥鹅方才炙好,就等着你来咧!”
只见厅中摆着一个大铁笼,笼内有一只肥鹅盘跚盘桓,笼底有炭火将笼子烤的炙热,正中间有一盆调好了酱汁,那肥鹅被烤得浑身发烫,四周乱跑,但因脱水口渴,又忍不住去喝盆里的酱汁,肥鹅不断乱叫,羽毛都被烤的疏松掉落,肥鹅将会烤至表里皆熟,才死去。
慕容乐道:“你与郡主之事毫无讳饰,连李隆基也有些微词,承平公主又怎会毫不介怀?现在我们真可谓是进退两难!”
张昌宗歪着脖子问道:“那么三思兄感觉该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