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横空边吃边道:“无妨无妨,我不是这等吝啬之人,话说你门中的叛徒我已查出了端倪。”
骆朝阳与石奔浪二人又再互看一眼,只见骆朝阳从旁端来一杯热茶道:“舒大侠,喝杯茶解解酒。”
骆朝阳上前踢了他一脚,骂道:“这老匹夫的功力实在短长,别人中了这毒立马发作而死,他不但杀了我们一半的人,还将我的刀拍断,这才毒发,若不是师弟你那一掌来得及时,只怕还要多死几人。”
舒横空捂着肚子怒道:“你们两个何时给我下的毒?!”
石奔浪道:“这酒菜里下的是我双江门的浑江散,不但无毒,更是练功滋补的好药,但这药服下以后的六个时候内不能喝茶,如果喝了茶,便会变成剧毒的毒药,当即毒发,无药可救!”
石奔浪见他将话题引开,便又拉了归去:“究竟是谁呢?”
石阔海道:“我双江门开派时只不过是个在巴渝一带做船运的小帮派,一向到我上任时也只是巴渝无数船运帮派中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色,若没有天国道暗中互助,我怎能在短短二十多年就把双江门生长生长江上游最大的船运帮派之一?”
舒横空点头道:“不错不错,确切是关中口味,此中又稠浊着巴渝的做法,可谓匠心奇特啊!”
石奔浪不解道:“甚么意义?”
舒横空虽有醉态,却不含混,他接过茶水,嗅了嗅,又取出一根银针试了试,看到并无非常后才笑道:“我长年行走江湖,关键我的人很多,此乃风俗行动,两位贤侄不要多想!”
石奔浪苦笑道:“你们与天国道勾搭,我又怎能与他们没有连累?罢了,这门主我不做也罢!不管是你返来持续当门主或是给师兄当都不关我的事了,我要分开这里,去一个你们永久也见不到我的处所!”
石阔海将石奔浪扶起,浅笑道:“瞒了你好久,让你担忧了。”
舒横空喝了杯酒,笑道:“现在还不肯定,但那人在双江门中的身份不低,你们说这双江门当中,除了你们师兄弟以外,另有谁的身份最高?”
这剑客轻功高超,他纵身一跳,身子在空中转了个弯以后缓缓落地,又将剑平举身前,此时云雾散尽,月挂高空,将此人面孔照了出来,是个俊朗不凡的少年。
舒横空点头晃脑,已有了醉态,他抬了抬眼睛,看到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雨后冷风习习,令人昏昏欲睡,不知不觉间眼皮也越来越重。
酒过三巡,夜已深。
石奔浪只觉天塌普通,他双江门一贯以朴重自居,想不到竟与天国道暗中勾搭,还长达数年之久,幸亏他从小学习甚么仁义礼信,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笑话。
此时舒横空已被人抬了出去,他面色发黑,七窍流血,极其惨痛。
骆朝阳当即抓起刀跳出大堂以外,昂首一望,只见屋顶上站着一个剑客,他用刀指着那剑客喝道:“来者何人!”
骆朝阳缓了缓,坐回椅子上,他与石奔浪一向看着舒横空吃喝,却不见他们动筷子。
舒横空笑道:“客气客气,不过骆贤侄有伤在身,不便多饮。意义意义就好。”
舒横空暴喝一声,内力发作而出,那铁网那里困得住他,被他这一震便震得飞散,接着他一掌击出,掌力贯穿了三个双江门弟子,把他们打得满身骨骼与经脉尽断而死。
骆朝阳再问:“你究竟是何人!想要如何?”
双江门的大门缓缓关上,位于校场正火线的大堂里早已摆好了一桌酒菜,热菜凉菜,主食小点,果脯酒水等甘旨,一共摆了二三十道,那菜色精彩,荤素搭配恰当,看着便令人食指大动,再加上那香气四溢的三十年剑南烧春,更是叫人忍不住垂涎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