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奔浪倒吸一口气,吓得连退数步,靠在堂内的立柱上惊道:“门中的叛徒竟真是你!”
双江门的大门缓缓关上,位于校场正火线的大堂里早已摆好了一桌酒菜,热菜凉菜,主食小点,果脯酒水等甘旨,一共摆了二三十道,那菜色精彩,荤素搭配恰当,看着便令人食指大动,再加上那香气四溢的三十年剑南烧春,更是叫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石阔海道:“很多事情我会渐渐于你解释,总之我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了双江门的将来。”
骆朝阳上前踢了他一脚,骂道:“这老匹夫的功力实在短长,别人中了这毒立马发作而死,他不但杀了我们一半的人,还将我的刀拍断,这才毒发,若不是师弟你那一掌来得及时,只怕还要多死几人。”
石奔浪不住点头道:“为甚么会是如许,在我小时候你便教诲我为人要光亮磊落,我虽算不上君子君子却也不是卑鄙之人,你们如许做,与那天国道的奸邪妖人有何异处?”
少年微微一笑道:“鄙人聂萧,是来为江湖除害的。”
石奔浪看准了机遇,不声不响去到舒横空身后,蓄好了力猛地双掌推出,恰好打在舒横空后心,只听砰的一声响,舒横空如同鹞子普通飞出,重重摔在门外,不竭抽搐,却也不过几下便再也没了行动。
那七人惶恐不已,赶紧向石奔浪告饶道:“门主饶命啊!我们毫不会说出去的!”
石奔浪见他将话题引开,便又拉了归去:“究竟是谁呢?”
骆朝阳点点头道:“不止我,另有三师弟,我们跟着师父已与天国道来往了数年。”
舒横空笑道:“客气客气,不过骆贤侄有伤在身,不便多饮。意义意义就好。”
大堂内一片狼籍,舒横空的尸身躺在正中,鬼面人低头望了他一眼,不由发笑:“舒横空啊舒横空!你想下毒杀我,却不知我熟谙一个用毒的里手,你想查叛徒反倒是以而死,你虽武功高强,却还是死在了我儿子与门徒的手里,也幸亏你能够查出我没死,这一点确是出乎了我料想以外!”他将面具摘下,暴露实在脸孔,那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两鬓稍白,脸上有三道被铁爪抓出的伤疤,眼睛里透出凶恶的光芒。
四周八方刀风来袭,舒横空脚步一转,身子一低,避过了群刀,看他回身连拍,将离得比来的十二人拍飞出去,洞穿了墙壁,全都命丧当场。
舒横空昂首道:“你二人怎的不吃不喝?这么多菜,我一小我也吃不完。”
骆朝阳再问:“你究竟是何人!想要如何?”
石阔海微怒道:“你怎的如此执迷不悟!”
石奔浪与骆朝阳后退几步,两人脸上带着奸笑,此时早在一旁埋伏好久的双江门弟子鱼贯而出,把这大堂团团包抄起来。
石奔浪与骆朝阳早有筹办,两人双双跳开,屋顶立即落下一张铁网把舒横空罩住,紧接着那群手持兵器的双江门弟子一涌而上,誓要将他斩成肉酱。
石阔海道:“你师弟的确是我买凶所杀,只因他已起了叛变之心,筹算将我们与天国道合作之事奉告舒横空,是以我才不得已而为之!”
舒横空暴喝一声,内力发作而出,那铁网那里困得住他,被他这一震便震得飞散,接着他一掌击出,掌力贯穿了三个双江门弟子,把他们打得满身骨骼与经脉尽断而死。
石奔浪瞪着眼睛道:“你,你,你一向都晓得?”
舒横空喝了杯酒,笑道:“现在还不肯定,但那人在双江门中的身份不低,你们说这双江门当中,除了你们师兄弟以外,另有谁的身份最高?”
石奔浪大喜,却又迷惑道:“父亲你为何要假死?舒横空说你买凶杀了师弟,还说你是叛徒,可又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