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萧看到尸身皆是死于暗器,便说道:“这些人应当都是林兄所杀。”
花细姨暴露一抹含笑,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塞进了余昆的口中,并逼着他咽了下去。
这是一座小院,大门显得陈腐,院墙班驳,仿佛已经很有没有人打理过,他敲了拍门,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来开门,便翻墙而入。
两人很快便来到了孤山,走到半山腰时见到五六个月锋山庄的弟子将去往孤山寺的山路封闭,聂萧与花细姨便从林中迂回,此时虽是白日,但两人轻功都很好,要从绕过这群浅显弟子还是轻而易举。
聂萧道:“只怪你们没有坦诚相告。”
聂萧抖了抖耳朵里的水,喘了几大口气,他在水底憋了好久,一口气便游到了岸边,这是他从小神剑谷的深潭练出来的水性,想不到竟在本日派上了用处。
花细姨点头道:“如果了玄说你出了事,让林长生去找你,那又怎会是了玄面色丢脸,而林长生一脸淡定?依我猜测,定是林长生做了甚么事情,让了玄吃了鳖。”
此时青衣剑客背抵树干,他正要向上翻起,却见聂萧手腕微微一动,剑锋一偏,改直刺为横截,剑身卡在他的锁骨上,用力一压,便将他按了下来,紧接着聂萧敏捷点上对方穴道,将他擒了。
寺中留守的山庄弟子也只要十人,他们听到声音立即奔出正殿检察,忽的漫天箭雨射来,当即射死了三个,剩下七人从速撤回正殿,将门窗紧闭起来。
东风拂面,午后闲懒的阳光照得水面波光粼粼,燕子飞过,荡起一阵波纹。
聂萧迷惑道:“为何他要与了玄去月锋山庄?莫非了玄骗他说我在山庄内出了事,要他从速前去?”
花细姨却喊道:“不,我们还是去孤山。”
聂萧道:“但你们没说那白玉骷髅头上记录着一种恶毒武功,而你要的匣子是万劫魔匣。”
聂萧扯下对方蒙面,见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这是花细姨走上来看了他一眼,不由笑道:“你但是扪壁岭的余昆?”
聂萧靠在椅背上说道:“我们昨夜冒充信赖了玄,帮他把老沙抓了,棍骗信赖,而我本来就有事情要去月锋山庄内寻一人,何如之前没有门路没法进入,以是今早便让了玄觉得少庄主东宫仰祈福为名带我出来,岂知了玄那老狐狸反咬一口,说我威胁他来山庄内要做采花贼,害得我被开阳剑客莫天律带人以七星剑阵困住,一番苦战以后我奋力逃出,幸亏我水性不错,不然非要淹死在西子湖里不成!”
两人马不断蹄前去船埠,租了条船向孤山寺而去,才到一半,忽见一艘船从孤山的方神驰月锋山庄行去,两人定睛一看,船舱内坐着三人,此中两人竟是了玄与唐照眉。
只见聂萧身子一纵,反削出剑,两边兵器相碰,顿时将对方的长剑劈断,那青衣剑客一惊,脚步连连退,而聂萧却不放过他,直刺一剑追上,将他逼到一棵树旁,令他退无可退。
聂萧神采垂垂沉下,蓦地起家道:“你说得没错,我如何没想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