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样,我们哥几个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输吧?”野兽兄大掌落在案几上,浓眉紧拢。
赵横眉点了点头插话道:“贤弟不知,曹令媛本名曹仲德,其才名在十六岁时便以声蛮江东,而其诗词之作,更是被诸从花间魁首视之为珍,更情愿自荐床笫,得其一作。更有雅人愿以令媛相购。故尔,曹令媛之谓便由此传遍江南。便是当今太子,也奖饰其诗才温婉,绵缠切切……曾欲诏其为侍,不过被其所拒,传闻其来由就是居于庙堂,不若居于阁馆,依红偎绿来得安闲。”
“我说赵贤弟,你久在杨州,莫非连个熟悉的词人都没有不成?”胡惊飞大浮一白后,朝着赵横眉问道。
“苏酥女人出来了,加油苏酥!”野兽兄浑然不顾四周的观众,大模大样地挥起钵大的拳头大声疾呼,身着道袍,姿容绝色的苏酥冲这边扫了一眼,微微点头,双剑开端缓缓摆起来。
“段某尚未知娘子名号,不知可否告之?”段少君手微抬,轻落于身畔清丽女子跪坐的翘臀之上,动手光滑,弹性惊人,倒不想这看起来清廋的女子,根柢实在丰韵。
但见那苏酥女人剑舞轻灵又不失刚烈,双手舞动着秋水剑在灯火下搅起一道道眩目标流光。檀口轻吐,莺声在伴着琵琶响声。一首剑舞诗篇随之而出,何如诗意缠绵温婉,好像无病嗟叹。实在是不配这苏酥虽为女儿,却慷慨激昂的剑舞。
“有是有,可哪及得上这曹令媛脱手,唉,别人一听曹令媛,虽有争强好思的心,可都扭扭捏捏,恐怕拿出来的玩意,与曹令媛一比,徒自让人嘲笑。”赵横眉击膝叹道。
只可惜,野兽兄哥仨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一脸难堪。野兽兄挠了挠脸上那如同野草横生的髯毛。“不是哥几个不肯意,只是我们哥几可满是抄刀子玩命的男人,胡惊飞这小子虽说算是个读书人,倒也认得几个穷酸,可那些家伙却多是自命不凡的眼妙手低之辈,又如何能跟那申明远江南的曹令媛可比?”
段少君不由得有些悠然神驰,流连青楼,还被花魁们自荐床笫,不愧是风骚人物。令媛买一词,天然是虚数,一金也就是一两白银,总不能据实叫曹千两吧?太刺耳,再加上前人喜好夸大风,以是弄出了个曹令媛的隽誉,不过既然只是千两,那也是好大的手笔,想想那鄙吝的老贼秃梦惑才给了本身几两银子,而跟着野兽兄在赌场里边闹腾了一阵,也不过才挣了二三十两。
“这曹令媛是谁?”段少君一脸懵懂地悄声向身边清丽女子问道。
“他奶奶的,若真是曹令媛脱手,我们哥几个另有甚么戏唱?”胡惊飞不由得皱眉低喝道。“刘长卿那小子,还不得骑到我们哥几个头上撒尿?”
“这可如何办?”豆蔻娘手掩在涨鼓鼓白腻如雪的酥胸前,颤颤微微的旖旎气象煞是诱人,珠圆玉润的俏脸一脸惶色。“曹公子如果脱手,莫说是我们兰亭,便是全部江南,又有几人可敌?”
“玉小巧、赵秋儿皆不算出彩,唯有苏酥本日这番表态,实在惹人谛视,可惜舞剑舞灵动慷慨,却过佳作相佐,实为憾事。”不远处有一名中年人点头晃脑地评价道,此言倒是博得了很多的附合之声。
七娘辞职而去,席时一度有些沉默。这时候,平台之上,已然开端出场,持续出场七位女子,如同春兰秋菊各有出彩之处,或娇媚动听或清丽可儿,或穿着雍容,或扮着美丽男儿,或做僧尼打扮,总之各有千秋。
“他敢?!”野兽兄猛一瞪眼。“就那风吹就倒的家伙,老子两根手指头能把他捏细了。”
“至公子,不知你们可有熟谙的才子,如有佳作,我们怡香阁情愿重金相购。”方才去绕了一圈又走到了近前的七娘凑到了近前咬着牙道。“虽不敢说令媛以购,可奴家也得为了这怡香阁,另有几位公子的恭维,争上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