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镇静?”郭万金思考半晌才咀嚼出这句话的意义,旋即哈哈大笑道:“不错,的确是合作镇静。”
郭万金迫不及待地先按下指模,然后笑眯眯地将契纸推到谢云面前。
“两成未免太多了。”郭万金神情一动,微浅笑道:“谢郎固然进献出烧酒的方剂。只不过从收粮、酿酒到卖酒等一大堆烦琐的事情,都是我们郭家的酒坊在措置,何况另有一系列的本钱。谢郎想要从中获得两成的暴利,未免过分贪婪了。”
谢云攒劲拳头,气得面红耳赤,好久以后才长长感喟一声道:“好吧。就依郭店主所言。不过一万贯钱,还但愿郭店主三日内能送到南城的安乐坊。”
谢云大感造化弄人,阴差阳错之下,他竟然能跟“长安四富”之一的郭万金坐在一起谈买卖。
谢云踌躇了好久,暴露一副心如刀绞的痛苦神采,最后终究重重按下了指模。
未几时,执笔人利市脚利索地将两人之间的买卖左券写好。这个期间官方的贸易契纸倒也完美的很。执笔人一共写了两份,签订以后一人一份,以作凭据。
“只是我的执笔人。”郭万金指着来人说道:“我们的左券文书便在此写好定下吧,以免再次劳烦谢郎来回颠簸?”
“一成吧……”郭万金长长叹了一口气,手指悄悄敲着木几道:“一万贯另有每年一成的利润,充足谢郎君今后在长安过着豪华的糊口了。”
谢云暴露一丝嘲笑。郭万金固然是说年青人来日方长,实则在劝本身不要过分贪婪夸口,以免甚么都得不到。这倒是变相的威胁施压了。
“这是烧酒的方剂,内里有详细的酿造体例。”谢云将一张纸递到郭万金面前,淡淡笑道:“那么祝我们合作镇静。”
“好!”郭万金仓猝此中一份契纸夺到本技艺上,然后谨慎翼翼地将其塞入怀中,仿佛怕慢一秒谢云就会忏悔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