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陛下因杨玄感一事,对诸多位高权重的世族毫门都起了猜忌之心,此中尤以李家为重,再加上李府一众成年儿郎都随军赴了疆场,此手不动手又该当何时?杨暕看李府不扎眼,与李家为朝堂政敌的宇文家更是恨不得时候将李家除之为后快。
亦因如此,这些年来他一向看李府不扎眼,只是唐国公李渊位高权重,李家乃太原世族朱门,家中妻儿个个不凡,他杨暕一介并不得帝心的皇子,想对于李府并不轻易,这些年来费尽苦衷,亦找不到合适的脱手机会。
“这故乡伙不是在粮营那边么,甚么时候回府的我们为何都没获得信?有他在,我们的打算怕是要受阻了。”宇文智及的神采也相称欠都雅,他原觉得这一局即便李渊不被骗,能把他的两个媳妇套出去,后续再稍稍行动,那李家很快就会被会推到风波尖上,可现在……
杨暕本来就欠都雅的神采听得这话以后愈发的丢脸了几分,好嘛,他们本来是想让李渊回城,紧接着再出奇招,现在人家真的接招了,杨暕却发明本身仿若被人劈面扇了一耳光,他们如何也没想到那李渊敢来这么一手,竟然主动以教子无方的罪名向天子请罪去了。
李渊现是西征雄师粮草的总调剂官,西征雄师已经解缆,他这个时候请罪上折子自请辞呈,天子应当如何办?撤他的职把他关进大牢?那谁来接他的职?误了战机又让谁来背锅?不罢免,李渊这般挑衅君威,天子内心必定咽不下这口气,李渊就不怕天子打完仗返来后再找他计帐?杨暕把牙咬得格滋格滋作响。
杨暕梳洗结束,刚出房门,便见宇文智从走廊另一端仓促走了过来,他一瞥见杨暕,老远便道:“殿下,我传闻李府的岑管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