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炽瞧着面前这个明显只要五岁多一点,却仿佛像个实足小淑女的小女人,对劲之余不由升起一丝恶作剧的内心,他瞄了长孙女人两眼,忍不住出言打趣:“观音婢,像你这般年纪的小女人,性子多数活泼腾跃,而你小小年纪,行事便如此一板一眼,就不怕有人笑话你呆板木纳?”
“哈哈,哈哈哈,好个两害相权取其轻,好个钟灵毓秀的小女人,三弟、三弟妇,你们好福分,内里天寒,我们别站这里酬酢,先进屋,恰好唐国公的夫人窦娘子也来了,弟妇能够好好和她们拉拉家常。“长孙炽先是一怔,紧接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开口道。
长孙炽边幅出众,气质不凡,虽年过五十,看上去却涓滴没有腐朽老迈之感不说,反有一股描述不出的成熟和儒雅,这般无所顾及的放声大笑,亦涓滴不损他的魅力,幸亏身为他亲兄弟的长孙晟边幅也不差,虽不如其兄那般俊美逼人,却也英伟不凡,再加上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站在兄长面前,倒也不显减色多少。
三人刚走到厅堂门口,长孙炽一行也到了,大师自是免不了一番见礼,又因屋内都是女眷,长孙炽和长孙晟和她们打过号召后,兄弟两人就相携拜别,他们走了,长孙仁是长辈,年纪却不比屋内的女眷们小多少,天然也不便利留在内里,他打完号召,就带着堂弟长孙无忌和长孙无逸去找府中的小郎君们玩去了。
窦氏乃真正的高门贵女,她娘家门庭极其显赫,幼年之时更在皇宫中呆了一段不短的光阴,不过是教养礼节,还是学问目光,皆远非浅显女子可比,一个女人的操行如何,她打过两回交道便能摸出过七八分,像长孙女人这般年纪,言行举止和教养便如此众的小娘子,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了。
“还不到六岁,便这般耐得住性子,当真可贵,一点不像我家秀宁,这丫头现年都十一了,性子还野得狠。”窦氏一听,不由大发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