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娶妻当娶贤,如此贤能又聪明通透的女子,谁娶了她都是平生修来的福分,我家二郎能娶她为妻,他的平生将不必我再担忧惦挂,别说她的出世家世并不在我李家之下,即便她真是一个浅显小吏家的娘子,有这般样貌操行,我也诚恳诚意的愿聘返来做儿媳妇,她今后过门,你切莫因她没有短长的娘家做后盾,就轻视怠慢于她。”窦氏抬目看了乔嬷嬷一眼,一脸当真的开口道。
“如此甚好,关于二娘的嫁奁,让你嫂嫂帮着你尽快理整,不敷的东西找干系从内里卖,钱不敷的和我说,我手头上另有很多余钱,这门婚事,我们本身就算攀附了,再加上婚期这般紧急,嫁奁这一块却不能委曲了二娘,不成给人留任何话诟的处所。”高士廉道。
幸亏她担忧的这统统都没有产生,唐国公府的掌家夫人窦氏比她想像中的要明理通透很多,她相中了二娘,就一门苦衷认准了这个儿媳妇,毫不因任何外在的变故而有分毫犹疑。
不说窦氏的苦衷,但说高氏从窦氏这里得了准信,这些日子以来一向压在内心的一块石头终完整放了下去,自兄长和她说要让长孙小娘子在此一个半月内出嫁起,她整小我便处于一种莫名的惶恐和严峻的状况中。
乔嬷嬷嘴里应着,心头倒是对这位尚未过门的少夫人愈发的猎奇起来,自家娘子是甚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窦氏自幼才貌冠绝平辈,气度见地更非平常内宅妇人能比,她表面看上去温暖和顺,骨子里实则非常清傲,能入她眼的人实在未几,她陪在窦氏身边已近三十年,从未见过她对哪个小娘子有过这般高的评价……
“娘子,您仿佛真的很喜好长孙家的小娘子。”待高氏拜别,窦氏回房歇息的时候,她的陪嫁兼亲信乔嬷嬷忍不住开口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