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下午,李世民就上书一封,为李元吉请功,正头疼着该如何封赏李世民的高祖看到这封折子,先是一怔,接着一喜。
昨日回朝的时候天子就给了东征的一应将领数天假期,若无事,他不会这个时候跑到秦王府来。
四子在洛阳打的看似胜实则为败的那一仗,他天然也是晓得的,只是这同时平王世充和窦建德的工夫实在太大了些,若全数加在次子一小我身上,李渊感觉的确是封无可封。
说毕,便筹办起家,只是此时浑身酥软,身材刚抬起一半,竟又倒了下去,李世民见状目中的笑容深了几分:“观音婢,今个儿为夫来服侍你沐浴换衣。”
长孙目睹他瞳眸渐深,吓得赶紧开口道:“二郎,瞧内里的天气差未几到用晚膳的时候了,我们从速起家用膳吧。”他们到床上的时候,还是申时中摆布,现在看内里的太阳,估计都快到酉时末端。
若他是太子也罢了,但他只是个王爷,一个功绩比天子和太子还大的王爷,这意味着甚么,没有人会不懂。
杜如晦自太原起兵开端就跟在李世民身边,与房玄龄一左一右,一谋一断,这几年可谓是为他立下了汗马功绩。
“我晓得了。”李世民摆了摆手。
李二郎受了老婆的白眼,也不着恼,他本身舀了碗汤,几口喝了下去,才接着开口道:“观音婢,你得谅解谅解我。”
李世民见状直接脱手将她抱到餐桌前,丫环们都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李世民舀了碗汤放到老婆面前,笑着开口道:“来,观音婢,你没有力量为夫喂你。”
长孙王妃被他折腾得脚酸手软,几近不能转动,只能瞪着一双明丽的大眼,又羞又恼的瞅着他,李世民被她瞧得心头一荡,方才鸣鼓出兵的某处又有昂扬之势。
次日一早,李世民刚用过早餐,就有侍卫来报,说杜如晦过来了,李世民一听,当即迎了出去,将杜如晦带到书房。
“你是担忧我若不给元吉请功,会惹来他的嫉恨,同时也会惹来陛下和太子的猜忌么?”不过自刘文静事件以后,之前甚少考虑政治的李世民在这方面已经变得成熟了很多,很快就听懂了杜如晦的意义。
长孙王妃又羞又恼的拍开他的手,并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再理睬这个到了床上就像狼普通凶恶的家伙,拿起勺子渐渐的喝起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