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纵听到刘仁轨提到本身和李弘的干系,当即也是神采一黑,这让他又想到之前被对方套路的事,不过肝火这东西也不是想有就有的,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现在想发作也发作不起来。
第二天一早,婉儿也为张纵两人筹办的早餐,而薛绍对婉儿的技术也是赞不断口,随后就再次发起带张纵去别的的处所咀嚼美食,毕竟东京这么大,他晓得的美食可有很多,估计吃上十天半月都吃不完。
“怕啊,以是我立即去找了煤矿,就是让朝廷放我和婉儿一马,现在看来还是很有结果的。”张纵晓得面前这个家伙人老成精,干脆也懒得扯谎,直接实话实说道。
“本来如此,难怪左相要亲身措置林邑稻推行的事件。”这时张纵也沉着下来,至于刚才的肝火,也全都因为辽东的事而化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