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
听闻老迈喊声的老7、老九从速勒住了缰绳,这一转头皆是见到了老四惨痛的模样。老七见此心中迷惑许家不过一土财主,如何会有这般妙手。
秃鹰手中长刀高低纷飞,刀招又险又狠,常常都是两败俱伤之举。而老七则暗藏一旁,一条软鞭如同毒蛇普通,随时都筹办一口“毒死”老夫。
“你以铁挝砸死了我徒儿,我便断你铁挝,震碎你的头颅,好教你晓得我震山掌的短长。”
明伯心中不由道。
“啪!”
明伯冰冷的看着老四如同看着死物,对于飞奔而来的铁挝也不正视,顺手一掌击出拍在了铁挝上。
・・・・・・
忍着剧痛,明伯一掌狠击秃鹰的肩头,只听咔嚓一声,肩骨粉碎的秃鹰倒飞了出去,却不防又是一骑赶到,健旺的战马健壮地撞在了明伯的身上。即使他是一双铁掌,但毕竟不是金刚不坏,被烈马一撞只感觉天旋地转,双眼所见恍惚不清。
灰尘落地以后,三颗人头之上已然沾满了沙粒。
“老夫自知资质不敷,不敢妄图天赋,穷极平生磨炼这一双铁掌。本日便替天行道,灭了你们这帮牲口!”
“老匹夫,本日我必杀你以祭我四弟!”
“四哥!”
腰中弯刀出鞘,刀光闪动之下,人马行过。
说着老七抽出了一根丈长的软鞭,鞭绳上闪动着迫人的粼粼寒光,本来是软鞭之上尽是藐小的刀刃。一件暴虐、狠辣的奇门兵器,莫说是狠狠抽在别人身上,只需软鞭在人身上悄悄一抹,便是凌迟之苦。
仓猝忙运起轻功,整小我如同一只鹰隼飞掠而去,口中还对尚未走远的老七叫道。
松开长鞭,明伯人作利箭急射而出,连续九掌打得大漠秃鹰连连后退,一匹快马及时来到,解了秃鹰之难,却不想明伯变掌为拳,一记重拳打在马匹脖颈处,顷刻间人仰马翻。
刀光掌影纷飞之下,大漠秃鹰刀刀阴狠、暴虐,招招致命,而明伯倒是大开大合、刚猛无铸,不过三五招内大漠秃鹰就被逼得不得不转攻为守。
“老四!”
危急之时,大漠秃鹰抽出了一把尽是锯齿、流淌着幽蓝光芒的长刀,冲着明伯的脖颈处斩了过来。
大漠秃鹰怔怔地看着老四的尸身,睚呲欲裂。当月朔路打天下的兄弟现在只剩他一人,叫他如何不悲不痛,即使他是一个毫无人道的马匪。
只是越是戍守,情势越是艰巨。
又是两骑快马来到,刀锋皆指明伯。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心机至此,明伯洒然长笑一声,尽显豪放。
话音未落,通红的手掌攥着软鞭一扯,噼里啪啦作响,软鞭上藐小的刀刃尽皆化作齑粉。
而那老九听闻大哥、七哥之言,心中是如蒙大赦,仓猝领人追了上去,恐怕留下来面对这个吓破了本身胆量的老夫。
明伯冷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老四,话语间先是平平,蓦地间怒发冲冠,厉声道。
“杀!”
却见明伯一掌突然发力,将大漠秃鹰打得连连后退,迫开了他的缠斗,又是仿若脑后长眼普通,脚步轻动,一个闪身便以毫厘之差避开了老四的铁挝,嘴角挂着耻笑面带讽刺的看着老四,右手似缓实急按在了老四的脸上。
“老夫那不肖的徒儿还能劳四头领惦记,他地府之下也该安眠了。”
本待这是老夫旧力泄尽,新力未生之时,却不想他左掌仿佛不惧金铁普通,拦住了刀锋。
“呲!”
这边明伯守势虽被老四掷出的铁挝所阻,却也不肯白白放过老四。身上用劲,使了一个千斤坠,双脚直直的踩在了老四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