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站在她身后，说：“看着还行。”
另一个看着老成点儿的，喊：“少跟他他妈废话！上！”一挥手，十个少年再次簇拥而上。
“多大点事儿。”
周焱见他没反应，叫了声：“李政？”
“用没用过能看出来，你买归去看看就晓得了。”
周焱：“……”
周焱坐了起来，“还没上漆？”
周焱老诚恳实站起来，李政把椅子一提，又出去了。
李政说：“谁晓得。”
周焱想了想，说：“嗯。”
但看身形，约莫是群中门生。
李政上了岸，跺了跺蹭进拖鞋里的泥，刚提脚走出一步，他俄然顿在了原地。
李政放开后脑勺，看了看手，手掌上有一点血印子，没有大碍，他往衣服上擦了一下。
“没事。”他说。
李政顺手搭了几下椅背，过了会儿，说：“起来。”
“待会儿再上。”
“你卖电扇的？”
周焱蹙眉，说：“你是不是不买啊？”
“这腕表还能用吗？”
李政松开手，刚做好的椅子砸在了地上。
“你倒是会探听。”李政问，“卖那电扇？”
周焱一边喊着，一边看着他的背影，眉头又皱了皱。
周焱转开眼，喊：“空调扇120，全新的阿力牌空调扇只卖120！原价360，现在只卖120，能够上专柜验货，百分百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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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手没轻重，他们如果伤了哪儿，要担任务的是谁？”
“嗯，我去尝尝。”
搓完找不到晾衣架，想了想，他进了周焱寝室。晾衣架挂在衣柜门上，他抽出两个，回身的时候扫见了书桌上的书，走近看了两眼。
小少年说：“我看你年纪挺小，有十八了没？男朋友别是个老男人啊。”
李政先下去，转头扶周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