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焱问：“为甚么不想上学？”
周焱摇点头：“没。水还要么？”
林泰不说话了，将她从上到下又看了遍，半晌，笑着自言自语：“自个儿的钱拿去送人，乞贷装修……有他的！”
李政又把碗给她：“你先吃两口。”
周焱抖着毯子，说：“很多人想上学都没机遇，你能上学多好？”
“真是……那叫甚么，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活见鬼啊！”林泰感慨了一句，接过来，问，“哎，你跟李政是甚么亲戚？我如何没听过你？”
周焱喘着气，李政一下一下亲着她，过了好久，周焱才轻声开口：“最后一个没看到……”
李政拍了下他的背，“嗯。”
椅子高度正合适，靠背也舒畅，周焱摸了摸光滑的棱角，嘴里冷静背着英语单词，过了一个小时，她出去倒了杯水，出了门，往驾驶舱走去。
欣欣掰着指头数数：“一……二……三……那要多久啊？”
“去吧。”李政应道。
“够了？”李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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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李政停船。
“够了。”
林泰盯着她：“你们干甚么了，用这药？”
“庆州。我看你这速率到那儿，我的药估计得过期了。”
周焱拿着珐琅杯出去了。
李政走了出去。
“但是爸爸说上小学不消交学费啦！”
林泰扶着门洞，望了一圈。
林泰打量船舱，走到床边上，敲了敲窗户，说：“都换新的了？”
李政从卫生间里擦着脸出来，把毛巾往饭桌上一甩，说：“另有西瓜，哪来的？”
现在仿佛开了。
周焱往上爬，被他拉了上去。
周焱站得远远的。
周焱说：“等下再看会儿书。”
周焱仰着头，嘴角不知不觉扬起，问：“哪来的这个？”
脚步声传来，有人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