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其他道人,心中不屑,嘲笑道:“你等固然闯我大阵,其罪当诛,但贫道念及我三教同属道门,且看在元始师伯面子上放过你等,如果再遇,定不轻饶你等!”说话间,却早已闪身不见,留下一众阐教弟子脸孔火红,愤怒非常。
石矶见鲲鹏瞋目本身,虽是好笑,但还是衡量利弊,沉吟一番,笑道:“鲲鹏,你乃是妖族妖师,又与我母亲女娲娘娘坐下听道,说来我二人另有些连累。本日你来夺我宝贝,我也不与你计算,便自留下八卦紫阳镜,自去吧!”
广成子等人早被面前气象惊呆,烈火道人的修为他不是不知,修为犹在他之上,宝贝也是不弱,现在竟然被石矶毫不吃力的一剑割去性命,当真是妖异。心中虽惊,但毕竟乃是元始天尊弟子,到处想着颜面,怒喝一声,叫骂道:“石矶,你敢如此?”
石矶见得如此,冷哼一声,一步跨出,已至将近被鲲鹏洛书化身击败的金枝身前,单指一挥,只见自指尖射出一道青光,稍稍窜改,便化作一条青龙,吼怒一声,朝洛书化身一头撞去。
鲲鹏被石矶一剑打下灰尘,心中肝火早就被勾起,脸孔发烫,肝火连连,将妖师宫祭召盘在顶门之上,射出阵阵惨白眩光,防备无量剑气,手中八卦紫阳镜来回翻动,不断不休,三花飘零,五气朝元。道道紫色匹练迎向密如巨网的浑沌剑气。鲲鹏全神灌输,将周身鼓荡的绿光幽幽。心中也悄悄考虑;现在我与这石矶相斗,为何不见其别人来助我,莫非是被石矶小儿击杀了不成,那也不对,以那乾坤道人之能,即便不敌也有自保之力,如何使得!那只要一个能够,便是那乾坤道人走脱了!‘想到此处,鲲鹏不由暗自愤怒,他那边晓得,乾坤道人自被石矶篡夺宝贝,便无宝可用,空有一身修为,却自知不敌,应用玄法,躲藏一处,待有机遇,脱身拜别,此时石矶正与那鲲鹏道人斗法,倒是一时没有发觉到,也只能说着乾坤道人玄法高深,不得不赞叹一声。
云头之上,铁锅道人早就见大阵之处煞气俄然一聚,宛照本色利剑,直刺天涯,将此处赶来的修道之人排开数丈,心头吃惊。他自浑沌之时便已修道,不管是修为还是见闻,都不是普通人能够想想的,现在见了此阵,更是吃惊不小,心中赞叹“当日初见此阵之时却未曾有这等能力,看来此阵能力,本身是藐视了。好笑乾坤老儿自夸修为高深,却不知六合间大能无数,英才辈出,此次怕是亏损不小啊!哎!看看这石矶宝贝,皆是能力庞大,本身固然有七香炉、万花筒等灵宝,但如果真的斗起来,还不晓得如何呢!如果本身能得了此阵,想来以本身修为,怕是碰到贤人也不惧分毫。”
燃灯苦笑道:“道友何必明知故问,道友大阵之精美可谓绝伦,我等见地有限,自难破去!”
石矶闻言,心中早就大怒,嘲笑道:“鲲鹏,我念及你修为不易,又与娘娘有些连累,放你一命。你倒是得寸进尺,贪得无厌。八卦紫阳镜本就是贫道所练,你不知耻辱自我弟子手中篡夺,面皮安在?我且与你说来,以你修为,如果自常日之时我自不是你的敌手,但此时非彼时,你要看清情势,莫要误了性命。”
再看身后几人,都是面带惶恐,十足运转玄功,抵抗煞气,这才好过些。铁锅道人紧皱眉头,对六人道:“现在大局已定,我等也无需在此旁观,免得惹那石矶不喜,且与我回山,好生修炼!戴过此次大劫,再做计算。”
乾坤道人得了此宝,仗着本身对大阵走势烂熟于心,闪身不见,只气的鲲鹏脸孔乌青,再加上嘴角鲜血凌厉,越显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