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苏景文持续说出了启事:“至于为甚么不去扣问,除了他的态度以外,我们也不能步步紧逼。体味到他的才气就好,今后我们会渐渐晓得的,并且我们是研讨所职员,也不是当局官员,没有权力逼问别人的隐私,以是我就没有诘问他详细的才气了。”
苏景文提及别的两个真正的异能者:“那位持有‘阴阳眼’的小家伙,在他十六岁以后就落空了‘阴阳眼’的才气。而那位具有预感才气的人是个老头,因为精研占卜算命相学,在这方面阐扬出了超乎平常的特长,在港岛那边特别驰名。”
“不过,阿谁女人今后结婚的话要如何办?看谁都是一幅血肉骨头架子,还能对人起兴趣吗?”固然恋慕她有这个才气,但是往深处细细一想的话,这个才气的确就是实在的可骇现场,看谁都是一幅血糊糊的内脏加骨头架子,还能喜好别人吗?
记实在案的异能,可谓是千奇百怪:有夜视的才气。也有能身材通太高压电,本身不会触电的。也有能忍耐极高温度的才气,哪怕把人剥光衣服扔到南极,也不会被冻死。有能直接消化金属的才气……
可惜,他们并不晓得,墨劲竹这一番随口戏言所说的话,另有他们立下的flag,就在将来被活生生地打脸了。
“如许啊?”苏传授不由赞叹起来,“现在的年青人,都是如许城府不浅的吗?我都没有感遭到。”
“的确是很便利的才气,学医的话会有很大的助力。”苏景文和两位传授也都笑了起来。
“就是他!”苏景文肯定了墨劲竹的猜想,“不过,现在不止是三位了。你是我们局里第四位记实在案的真正异能者!”
下午一点,在差人局盘桓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后,墨劲竹就告别分开了。
听到这个才气的时候,墨劲竹不由笑了起来:“那这还真是便利啊,有了这个才气,恐怕在医学诊断上也是无往倒霉吧?连用仪器查抄都省了!”
“那小女人都已经风俗了,从小就能看到人的内脏,骨骼和肌肉。在三观还没长成的时候,就已经看风俗了,也就无所谓可骇不可骇了!”
与这位异能局局长聊完天今后,针对异能局的存在,墨劲竹也有了一些大抵体味。
时候一点点流逝,墨劲竹在和异能局局长谈天的过程中,也体味到了一些其他特异才气。
“哦……”墨劲竹一本端庄地说道,“我还觉得我们国度也有小说里那些高大上的安然构造,会措置一些超出凡人设想的事件……”
“我感觉他还不错,独一有些不好的是,他没有完整交代他的才气,我感觉他另有所坦白。”苏景文深思了一阵,说出了本身的观点。
这番话语,让苏景文和两位传授有些哭笑不得。“这天下还是讲究科学的,那里会有那种超出常理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