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扯甚么都晚了,当下最要紧的是如那边理面前的局面。不经意间,刘少卿眼角瞟到了台上作为计时用的那柱香,顿时计上心来。
最关头的是,载湉晓得这个挟持人质的学员是刘少卿。
一身盗汗冒出,刘少卿心中无穷悔怨!
“等一等。”
台上,载湉也一向在纠结。要如何措置刘少卿才好?杀了,本钱太高,不杀,面子上过不去啊,恰好这孙子喊了一声,载湉顺水推舟,且听听他如何说。
刘少卿松了一口气,给本身说话的机遇就好。“皇上请看,那柱香还没有烧完,现在还是在对抗演练中,如果让我放开格格,先请皇上宣布红队获得胜利,臣当即罢休!”
一众侍卫赶紧后退了两步,给刘少卿留出一个空间来。载湉这才说话:“你想说甚么!”
这几句话实在打动了载湉。
如何办?
载湉没想到他要说的是这个,“好,以你所言,朕宣布这场比试红队得胜,你可对劲了吧?还不放人?”
“说!”
皇上的这三个字,此时在刘少卿耳中如同天籁,他赶紧摆脱侍卫,快步到戏台前跪下道:“皇上,臣有下情禀奏。”
“恰是。皇上莫非忘了,在比试之前,这位总管大人传旨,说得清清楚楚‘非论采纳任何手腕,只要对峙到一炷香烧完或者逼迫对方认输,便为胜利’。既然皇上已经准予了臣‘利用任何手腕’,那么臣挟制人质天然也就是能够的。臣觉得,作为甲士,为了胜利天然该当无所不消其极,更何况是履行皇上的旨意。以是,这事儿按理说确切是皇上准予臣如许干的。”
服了,载湉真是服了,这两行嘴皮子,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亏本身刚才还担忧如何措置他,现在让他这么一说,但是竟是有功无过了。
这位侍卫名叫郭云深,是光绪点名招来的近身保镳兼技击西席,绝对的一流妙手。但此时一是间隔较远,第二是格格已经在别人手中。如许一来,别说是妙手,就是神手,也没法包管不伤到格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