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岐以刀拄地,正要歇息。俄然一道人暗射了出去,不像第一次那样轻飘飘,倒像一道至下而上的闪电。刹时那人已经落到苏岐面前,右手的尖刀指在苏岐哽嗓咽喉,左手中三只死鸟兀自闲逛着。苏岐哪还来得及举刀,只好闭眼待毙。那人呵呵嘲笑几声,一抬脚正踢中苏岐握刀的右手,苏岐顿觉右手酸麻,手中刀拿捏不住,跌落地上。
还觉得是甚么失传已久的武林秘笈,苏岐内心悄悄绝望,本要持续喝水不去理睬。可想想在这洞里也甚是无聊,用这些笔墨解解闷倒也不错。因而,他将秃鹫的内脏捡了起来,在有字的墙面上一顿涂抹,又把本身的内衣撕下一大块,平平的铺了上去,几次压了半天,这篇笔墨就完整的被拓了下来。
苏岐喝够了水,回到火堆边,细心研讨起了拓片。吃饱喝足后还能落拓的在火边看书,苏岐非常对劲,安闲的状况让他昏昏欲睡。
山洞公然很深,火光照亮的边沿,仍然看不到它的绝顶。空中上是丰富的泥土,杂草丛生,洞壁和洞顶上是光滑的岩石,只要在藐小的岩缝里,固执的发展着一些杂草。山洞顶部都是潮湿的暗色,一些排泄来的水分,堆积成水滴,滴滴答答不断的滴落下来。
“看来你还是一条豪杰。可我此人脾气古怪,一贯喜好与人作对,你既然想一死了之,我恰好不让你如愿。”那少年眨了眨眼,嘴角泛着笑意,俊美的脸上很有一些奸刁的神采。
苏岐饱餐一顿,恰是口渴的时候,见了水,心中一喜。从火堆里抽了一支着火的箭杆,走向水滴处。他张着嘴,伸着舌头,贪婪的接着甘露,水滴反射着火光,一串串跟珍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