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吃,我再去烤点儿鸡翅和玉米。”
我握住乔奕谌的手,不让他去:“一起吃完再烤。”
“给我,这里有明火……”乔奕谌接过我手里的烧烤酱,“乖乖坐那儿等着。”
乔奕谌把我说的食材都放在烧烤架上,我端起盛着烧烤酱的碗走畴昔:“我来刷酱料。”
“没甚么,就是想跟你一起……”我活了二十几年,向来不会患得患失。王凯常常说我比男人都果断。实在不是的,我不是雷厉流行杀伐定夺。而是,晓得有些东西能够会落空,不管多想要,从一开端就禁止本身不去碰。乔奕谌是我这小半生里最率性的一次决定,最后我也禁止过本身不要觊觎,可终究还是没禁止住。我怕相互今后的生命里会没有对方,我实在怕得要死,这类惊骇又没法停歇也没法倾诉,总会在我高兴的时候,像个幽灵似的窜出来。这类时候我只能紧紧地抓着乔奕谌,一刻都不想松开。
我们在湖上玩了一天,打渔、采菱角、挖鲜藕。实在我甚么都没脱手,光看着也挺风趣的。早晨在农家乐吃了鲜鱼火锅才回到度假村,我固然一向戴着遮阳帽,但是沐浴的时候还是发明本身被晒黑了好几个色度。我们周日下午才归去枫城,一共在翠湖待了四天,归去以后我感觉本身黑得有些不忍直视,但是乔奕谌说跟畴前没多大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