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没有假发没有妆容,少了这些武装,连气势都没有了,只剩下纯白的灵魂,薄弱的,孱羸的。
“牛军的保镳找了一些小地痞。”
乔奕谌的双眸眯了一下,像猫科植物要发飙的前奏。纯冽的男性气味喷洒在我的脸上,乔奕谌的薄唇毫不游移地压上了我的嘴唇,他一只手牢固住我后脑,使我连闪躲的机遇都没有。另一只手节制着我受伤的手臂,不准我乱动。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天生就不是差得一星半点儿,更何况乔奕谌还是近身搏斗里手。
我一醒过来就听到如许一段对话,他们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房间里很静,以是听得特别清楚。我不由得打了个颤抖,那天我差点儿被牛军掐死,牛军被乔奕谌揍了一顿,我感觉算扯平就完事儿了,没想到牛军并不是如许以为的。房间里没有开灯,独一的光源是从翻开的房门那边映照出去的亮光,因为光芒不好,四周影影绰绰的,我一时也搞不清本身在那里。
“还好。”这个我真不晓得是甚么时候弄伤的,能够是肩膀太痛,手反而没甚么感受了。
我拿着衣服走进浴室,简朴地洗漱了一下。
“手疼吗?”乔奕谌的目光落在我的手上,我的手掌用绷带缠了好几圈,还模糊地透出一些血迹。
“兰姨,你看到我来时穿的衣服了吗?”我固然不想住在这里,可现在已经是半夜了。如果明天一早分开,我总不能穿戴一件男式衬衫出去吧。
“这件另有这件我现在要穿。”
兰姨翻开房门,她身后跟着两个穿戴红色围裙的女佣,每个女佣手里都捧着一摞盒子,手臂上还挂着购物袋:“我们过来帮您清算衣服。”
房门被悄悄地敲了两下,然后一个有些年纪的阿姨端着一杯牛奶走出去:“少爷,牛奶热好了。”
“您的衣服上染了很多血,我本来筹算送去洗一下。少爷说不要了再买新的,以是……就抛弃了……”兰姨能够看起听到这个不太欢畅,赶紧转移了话题:“您要不要吃些东西,厨房备了一些点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