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奕谌没有顿时放下枪,而是抬脚狠踹了杨胜一脚,力道之大让杨胜拖着地今后滑出去,撞到前面的叠放的杂物箱上,乒乒乓乓有杂物落下来。乔奕谌把手里的枪抛给阿冷,赶紧把我抱起来,神采乌青:“谁把你的手弄伤的?”
房间本来就不大,此时更显得拥堵不堪。乔奕谌带来的人我只认得两个,一个是阿诚另有一个是李明阳身边的阿冷。其他三个着装同一,应当都是李明阳的人。刚才最早撞开门的应当是先前绑架我的刀疤脸,他不晓得是来给杨胜报信还是给乔奕谌带路,归正现在已经被踢到在地上,不晓得是那里受了伤哇哇乱叫……
本来幽深的走廊上现在也并不温馨,刚才有铁链大门的阿谁房间里不时收回鬼哭狼嚎地叫唤,在如此沉寂如此黯沉的夜里,显得更加凄厉可骇。
杨胜俄然挑起嘴角笑了下:“到底是三少的女人,竟然不惊骇。你是真的不怕,还是迫不及待地想奉侍老子呢?”
乔奕谌把我松开,一步跨到杨胜面前,锋利地目光扫过刀疤脸最后落在杨胜的身上。乔奕谌脸上并没有失控的情感,乃至声音都如昔日普通冷酷。可即便如此,他身上冷厉的气场倒是赛过以往。乔奕谌把手伸向阿诚,腔调不带一丝情感:“阿诚,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