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听话吗?”乔奕谌一脸挫败。
我被乔奕谌的话弄的哑口无言,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望着乔奕谌。他的行动已经让我的呼吸节拍有些乱了,我想遁藏他即将覆在嘴上的薄唇:“不要……”
“好。”我点点头。
“咳咳,吃吧。”乔奕谌强忍着笑。
“奸刁!”乔奕谌获得了包管以后,才下楼去了。
我不是谈笑话也不是哄乔奕谌高兴,我内心就是这么想的,今后也会这么做。我甚么都没有,但是我有一腔孤勇。只如果跟乔奕谌在一起,我甚么都不怕,就算为他粉身碎骨,我也感觉值了。
“这个天下很实际,赢了就是对,败了才是错。”乔奕谌把我圈进怀里,“我们赢给他们看,不管错很多离谱也都对了!”
郑大夫不一会儿拎着药箱走出去,他先把绷带拆开,用0.9%的氯化钠水溶液给我洗濯了伤口。看我疼得紧紧咬着嘴唇,乔奕谌伸手把我搂住。上药的过程比洗濯伤口要好一点儿,不过也就是好一点点罢了。当郑大夫帮我把手包扎好,我的脸都白了。
“好。”我还觉得不去病院就不消不这么费事,但是是我想多了,现在跟住在病院毫无不同――注射、吃药、换药……
早晨洗完澡后,我拿了一本书靠在床头翻着,乔奕谌从浴室出来,顺手把灯给我调暗了。我不满地瞪着乔奕谌:“我看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