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我们就出去漫步了,不过没出去,就在别墅的院子里。虽说是在院子里,但是这里的院子非常大,在靠近山上的位置另有一片葡萄园。我们一起走畴昔,葡萄藤的叶子都枯萎或是掉了,却有一串串的葡萄挂在枝头。
“还是自在行?”乔奕谌挑挑眉,“你本身吗?”
“哼。”我转了个频道,把遥控器扔到一边。然后去找iPad,查了一下明天的股指,容氏的股价公然在反弹。这个成果实在我早就预感到了,也算不上不测,但是却没想到容振堂的手这么快,这满血重生的速率也太快了吧。
“容氏在枫城也算是根深蒂固,想要弄倒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容振堂手里把握的资产不容小觑,当年从景容挖走的资产就很多,这几年容振堂又持续做的投资另有项目都是有很高利润的,就是想从资金或是股分上扳倒容氏太难了,我和王凯当时才决定退而求其次地安闲氏的财务缝隙动手。容氏一向生长得不错,不过容振堂偷税漏税、洗钱套现的手腕也真不是盖的,把那些证据交到司法构造,差未几也够容振堂把牢底坐穿了。
“少奶奶,已经快七点了,要开饭吗?”兰姨走过来问我。
“哦。先不去管那些了,我们先做好账册这一块。别的我们是鞭长莫及,也管不了那么多。”这个局面我有点儿看不透了。
面对如许的局面,我有些心急,只好给王凯打电话,问他王声那边停止得如何样了。
“老婆非让我当采花悍贼,我有甚么体例?”乔奕谌笑着点了点我的鼻尖儿。
乔奕谌去花匠那边拿了个小篮子,然后帮我一起摘蓝莓。我们玩儿到中午才归去。上午玩儿的太嗨,吃完饭我直接睡了一下午。快五点钟的时候才醒来,然后窝在沙发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刚做好的蓝莓蛋糕。
“这里另有蓝莓呢。”我看到在一排排的葡萄藤中间套种着蓝莓,小小的果实在已经枯萎的茎叶之间特别较着,“我要摘蓝莓,帮我找个篮子好不好?”
“先如许吧,我这边该完工了,你也别用电话太长时候了。”王凯提示了我一句。
“那样会不会太伤害了?”容振堂那样的人,甚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万一出了甚么忽略,恐怕会对王声下毒手。
“不过容氏这股价明天涨得很快,容振堂固然在救市,但是成果比预期要好太多了。咳咳……我倒是感觉有点儿‘回光返照’的意味。”
“嗯。”我叹了口气,虽说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但有新的人卷入到这场斗争中,斗争情势就会变得更加庞大起来,“你感觉容振堂可不成能用乔奕谌使过的那招,实在那两家公司是他本身的呢?”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之前放假的时候常常自在行,去过很多处所。”想想阿谁时候的本身,真像个假小子似的,开着车那里都敢去。萍踪大抵遍及了大半个德国。
“今后不准一小我到处乱跑,都要给我吓出心脏病来了,还笑!”乔奕谌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我胡乱地挑着频道,转到枫城本地的电视台时,俄然看到容振堂给红十字会捐款的消息。如我所料‘尘封多年的棚户区强拆事件’公然没对容振堂形成太大的影响,花个几百万搞搞形象工程,他又摇身一变,成了枫城首屈一指的企业家、慈悲家。
“那你让他谨慎一点儿,既然证据我们已经拿到了,就不要做冒险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