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可真是疯了啊。
张公公眼底,闪过几分暴虐的笑意:“好,既然四蜜斯如此痛快,那杂家也不墨迹了。开端行刑……”
百姓们不乐意了,他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她将密令塞入怀中,撩起衣袍走向行刑处,趴在了那受刑板之上……
他当即便摆了摆手,有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拿着比男人大腿还粗重的棍子走了过来。
百姓们跪在地上,顿时哭成一片。
不管多痛,云鸾都紧咬牙关,不松口喊一句疼。
张公公此话一出,顿时引发百姓们的猜疑与不解:“如何还要滚钉板?这在之前是没有过的,不是只要二十个杀威棒吗?”
“晓得。二十个杀威棒……”
云鸾攥着拳头,只感觉脊背疼得短长,口腔里一股模糊有腥甜味出现出来,她紧咬牙关,生生忍住了喉间的翻涌。
“南储律法白字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可没有决计刁难她的意义,你们如果不信,就去看看南储律法。”
这女人可真是想找死……
他如何都没想到,十年后,竟然有人又来找死。
张公公冷哼一声,既然她想找死,那他就成全她。
云鸾目光幽幽,悄悄地凝着张公公的面庞,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这小我也是萧玄睿的狗。
“是啊,这太不公允了?”
很多人自惭形秽,那些跪在地上的一些武将,全都不忍直视,纷繁低下头来,轻声哽咽。
王爷但是发话了,决不能让云鸾活着踏入这道宫门。
“谁都不准再劝,我意已决。”她昂首看向张公公:“还愣着干甚么,开端吧。”
他说罢,目光幽幽地看向云鸾,眼底尽是兴味。
“行,这个诉状,我受了。只要你撑得过二十个杀威棒和滚钉板,我这就捧着诉状,中转天庭。”张公公唇角微勾,嘲笑一声。
这份哑忍,不由让张公私有些侧目,他敛下嘴角的笑意,目光清幽地凝着云鸾。
他冷冷地扫了眼云鸾:“是你敲响的登闻鼓?”
云鸾趴在冰冷坚固的板子上,目光温热地看着那些担忧她的百姓们,她的心头有热血在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