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
萧玄睿满眼都是惶恐,如何都没想到,父皇会如此唾骂他……
她却感受不到任何的疼,她紧紧抱着怀里的灵牌,在心中悄悄呢喃:父亲,大哥,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抱屈而死的。
这一条路,不晓得走了多久,她终究达到了宫门口。
冤有头债有主……
云鸾拿起了登闻鼓的鼓槌,毫不踌躇一下下地砸向鼓面。
萧玄睿的身子一抖,他的神采青白一片。
激起了人体里的热血,激起了人类躲藏的知己与公理……
这真是都丽堂皇,豪华至极的宫廷啊,就是不知,这宫廷里埋藏了多少人的骸骨?
萧玄睿勾唇,眼底闪过几分精光。
“萧玄睿,这都是你惹出的事情。这都是你给朕捅的篓子……这登闻鼓一敲,百姓血书联名上呈,满朝的臣子,将会闯到皇宫,让朕审理此案。”
北风飒飒地吹着,如同刀子般,切割在她脸上。
萧玄睿脸上闪现一丝诡异的笑:“滚钉板……在受刑杀威棒后,她的身上必定会皮开肉绽,到时候,再滚一遭尽是钉子的木板,云鸾必死无疑。”
跪在地上的寺人,瑟瑟颤栗地回了句:“陛……陛下,宫门口几近有大半的武将都在那边。血书上,也有他们的署名……”
另有的,怀着身孕,穿戴一身白,顶着风雪,度量着丈夫的灵牌。乃至另有三四岁的孩子,哭哑了嗓音,喊着爹爹。
有寺人急仓促地扑入了屋内,蒲伏跪地。
他极力让本身沉着下来,他讳饰住眼底那一抹而过的痛恨,红着眼睛昂首看向皇上:“父皇……如果到了最后,真的没法停歇民愤,儿臣情愿站出来,顶住那些压力,揽下统统的罪恶。请父皇放心,儿臣情愿为了父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赵赟吓了一跳,赶紧扑上前,替萧玄睿挡了那一巴掌。
赵赟内心惊骇至极,也跟着跪倒在地。
“她一介女子之身,二十个杀威棒就足以让她丢了半条命,更别说再减轻其他科罚。父皇,说不定她还没进入皇宫,还没上金銮殿,就受不住科罚而死了。到时她一死,没有再挑起这事,那些百姓就如同散沙普通,不堪大用了。统统的题目,都会迎刃而解,父皇也会完整的处理亲信大患。”
“睿儿,你可真是睿智无双啊。你说说,我们如何给她增加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