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头皮发麻,一字一顿掷地有声道:“是,臣思疑另有其人,翼王不过是一个顶罪,背锅之人。”
翼王抬开端来,狠狠地推了宋徽一把:“左丞相大人,这件案子,并没有任何隐情。从始至终都是本王策划策划,暗害了镇国将军与云家军……实在本王与镇国将军的恩仇,远不止那一件小事。”
宋徽被推倒在地,手肘剐蹭在地上,蹭破了掌心,那丝丝缕缕的血冒出来,都抵不过心头的痛。
“云傅清但是我南储百年可贵一遇的将帅之才啊,他现在死了,等来日梁国进犯我南储,我南储有何人还能像云傅清那般,抵当敌国进犯,保卫我南储百姓啊。”
宋徽真的想不通,翼王有甚么来由,因为一点点私怨,就这么害死云傅清。
“慢着……”云鸾及时出口禁止。
他怔愣地看着翼王,半晌都没消化掉,他这番言语。
宋徽自知,他现在站出来,竭尽尽力保翼王,已然将全部宋家都扯入了这场灾害中。
萧玄睿只闲闲的站在一旁,眉眼间溢满的满是胸有成竹,运筹帷幄。有萧玄翼这个蠢货,替他在前面挡着,就算云鸾拿出证据,证明云傅清是被人害死的,这火也毫不会烧到他的身上来。
他怒极反笑,满眼都是嘲弄:“爱卿,人证物证确实,他本身也承认了,这件事还要如何查?你不要因为私交,而丧失了公道大义,镇国将军与云家军的死,朕需求这孝子,支出惨痛的代价。”
仅仅因为,将军府等人冲犯了婉柔?
但是,翼王是婉柔的夫君,他身为婉柔的父亲,底子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翼王像一个提线木偶般,替某些人担下这类滔天大罪。
他真的想不明白,翼王为何要这么做?
用函件砸他的脸,只感觉不太解气,他又抬起脚来,狠狠地踹了翼王一脚。
他就算再笨拙,再木讷,也是他的儿子,是他的骨肉?能够,从很早很早之前,父皇就未曾将他当作儿子对待了吧?
这个来由,底子就说不通,也没法让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