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仝闻言,不由得嗤笑一声。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贵妃她真的嫌弃这玉簪碍事,以是给了你,你又赐给了小熙?”
“父皇,这件事牵涉甚广,如果你不给百姓们一个对劲的答复,恐怕没法停歇民怨。赵庆怀仗着赵贵妃,赵家的势,如此作歹多端,他们也不能免责,必必要遭到严惩。”
如果因为这个簪子,而让皇上对姑母产生了芥蒂,那他的小命,岂不是也难保了?
小熙见他到了这个境地,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她忍不住嘲笑一声:“凡是贵妃的金饰,都被锁进了一个箱子里。那把钥匙,贵妃可没给其他任何人保管……”
萧玄墨也跟着跪地,要求皇上严惩赵庆怀。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他如何都没想到,这个玉簪,竟然会到了小熙的手里?
“赵庆怀,你可真是罪大恶极。就算朕现在将你给千刀万剐了,都不算为过……事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那九具宫女尸身,与你有关吗?”
皇上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皇上听了这话,不由得内心才感觉好受一些。
“她本身日夜贴身带着钥匙,敢问赵公子,我不过一个小小宫女,如何有胆量,敢偷贵妃东西?”
皇上转念一想,这件事与婉儿没任何干系,都是赵庆怀这个混账,仗着婉儿的势,做出这类种恶事。
皇上眼底尽是怠倦,他对赵庆怀是绝望透顶,眼底模糊的透着杀气,他不清楚宋徽这时候入宫,又是为了甚么。
“以后我便给了这个贱婢。姑母对这个贱婢,夙来不薄,没想到,她为了能谗谄我,现在连姑母都要一起歪曲了。皇上,你应当最体味姑母的为人,她夙来对你是密意一片的。”
那幅画面,他一辈子都不会健忘。
赵庆怀眼底尽是慌乱,他赶紧点头辩白:“不,不是如许的……是小熙这个贱婢,她妄图财帛,以是才偷了这个玉簪。”
“陛下,赵庆怀罪犯滔天,杀人如麻,如果让此等恶魔持续活着,那就是对那些死去的人,极大的不公。臣恳请皇上,当即下旨,正法赵庆怀,问责赵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