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尽是悔恨，咬牙切齿地低声呢喃：“都是这张脸惹的祸，我倒要看看，我毁了你的面庞，他是不是还会如许对你庇护有加。”
“你……你敢？”
端王满脸大怒，冷冷的看着方青瓷：“方青瓷，你在干甚么？”
方青瓷奋力挣扎，不断地嘶吼：“王爷，你不能如许对我。我但是跟了你十几年的白叟了，你如何能为了这么一个贱人，而如此狠心对我？”
封海应了，临走前看了眼方青瓷。
这个方青瓷，当真是傲慢至极，不但言语热诚她，竟然还敢对她脱手？
她缓缓地攥紧拳头，目光幽深地凝着方青瓷。
她抖动手指，悄悄地触碰了一下被划破的脸颊。
方青瓷嗤笑一声，涓滴不将殷泠放在眼里。
殷泠化险为夷，内心一阵后怕。
“你不过是一个妾室罢了，竟然也能管端王宠幸谁的事情？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是甚么端王妃呢。你这架子，摆得可真大啊。”
“王爷，妾身所做的这统统，都是为了你啊。你别活力……”
她眼底掠过几分暗芒，不如趁着这个机遇，也好摸索摸索端王对她的心机。既能惩办了方青瓷，给了她一个上马威，也能看清楚端王对她到底是甚么意义。
她愤怒非常，抬起手臂便打向殷泠的脸颊。
中间跪着的丫环，当即哭着禀告：“王爷，方夫人二话不说便闯出去，不但吵架了奴婢，还打了殷女人，还要划花她的脸。幸亏王爷你及时赶来，不然殷女人这就要毁容了。”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结局。
她说着，就要握着刀刃，划烂殷泠的脸颊。
殷泠只感觉脸颊刺痛非常。
殷泠唇角微勾，看着女人放肆放肆的模样，她内心不由得升起几分嘲弄。
这是甚么意义，是将她完整打入冷院，监禁她的人身自在，让她完整成为一个废人吗？
俄然方青瓷只觉到手腕一疼，一个石子击打在她手腕，哐当一声匕首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