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能以正凡人的思惟去衡量一个变态。毕竟这是一个心机有病的病人,异国他乡的,她要关爱同胞,她要把正能量播撒到天下的每个角落。
通俗的眼睛太美,像是藏了浑沌深海,谛视着她,欲|望一寸一寸蓄满。
“别动。”
安安呼吸一滞。
安安娇小肥胖的身子生硬,眸光微闪。天涯的间隔,她瞥见他镜片下的目光专注得近乎密意,视野落在她的脸上,诡异地温和。
封霄面无神采,紫红色悄悄触碰到她上嘴唇的中部,接着均匀涂抹起来。慢条斯理,像最耐烦的画师,描画一件贵重的艺术品。
田安安皱起眉,随之唇上一阵刺痛,他在她的伤口上悄悄地摁压了一下,凝固的伤口再次涌出鲜血,丝丝缕缕。他轻笑,森然的眼底却没有笑意,“别的,我很猎奇本身的哪句话让你产生了这类曲解。”
“唔……”安安惊诧地瞪大眼,下认识地挣扎起来。
“……”田安安之前瞥见大人物就腿软,进入文娱圈事情以后,这类症状稍有好转,但是面前这个男人,明显把她的甚么弊端都引复发了。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记念本身落空的东西,男人的声音又在空旷的空间里响起,不含任何情感的号令:“坐到我面前。”
装傻么?认账么?她瞠目结舌,瞪大了眸子满脸不成置信,也没来得斟词酌句,冲口而出道:“睡一次就放了我,莫非封先生筹算言而无信么?”这也忒跌份了吧!
安安不愧是给演员当助理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装模作样起来实在挺像那么回事。不过很可惜,这么气势汹汹的一句话,因为这身含混勾人的男士衬衣而大打扣头。更何况,还是香肩半露半躺在办公桌上的姿式。
田安安当真不再说话了,只是拿一双敞亮灵动的眸子瞪着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强自平静的目光下慌乱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