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钟声敲响了,新的一年来到了。我的病竟然不治而愈。
爸爸、妈妈都在家。
2月6号,礼拜一,气候多云
我就要死了,学了另有甚么用?吃完早餐,我跟妈妈说了声,说我头疼得短长,学不出来,想出去玩会。妈妈说:“恰好明天村里赶集,你不肯意学习替我去赶集吧,买点正月十五要用的东西。”
我又是惊骇又是难过,脑筋里严峻地思考着:长在肚子里的肿瘤应当是肠癌吧?都已经长到鸡蛋这么大了,也不晓得摸不到的处统统没有,也不晓得是不是已经分散……
明天早上我早早就醒了。【零↑九△小↓說△網】拿起英语背了一会不法则动词的畴昔式和畴昔分词,可只背了两行就不肯意背了;扔下英语讲义,又拿起语文书翻到要求背诵的古文,但是,还是背不出来。干脆将语文讲义抛弃,将手缩进被窝,将一只手放到了身侧,一只手顺手放到了肚皮上。我一边在脑筋里胡思乱想着,一边侧耳聆听着妈妈起早做饭有节拍地拉风箱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打击一下子把我打懵了,除了出自本能的毫无用处的瞎想以外,我竟然连泪都没有。我呆呆地躺着,内心翻滚着各种动机,最后我决定将这个奥妙藏在内心,直到金一诺高考结束,直到我再也忍耐不了病痛的折磨。
此次,我又被惊到了:硬块没有了!我的表情一下子好起来,要不是怕动静太大让我妈听到说我不慎重,我几近就要欢畅地跳起来。
今早晨又来了!我假装哈欠连天,一个劲地说这一阵子就寝不好,明天早晨没睡好,可郝宗山竟然说明天早晨多玩会,晚点睡,等实在困得睁不开眼他们再走,包管我一躺下就一觉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