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着这灯光,对了对暗码,开了锁。
愁苦娘送了这两人出去,老太太这才把帐子给撩起来,接着就理也不睬薛池,和美人抬高声音商讨着甚么。两人神情严厉。
现在箱子已经被人从自行车后座上解了下来,但明显还没能翻开。因为这箱子上配了把暗码小锁,只要不是暴力粉碎,她们明显开不了锁。
薛池拿出考前打击的干劲,尽力的学习着。
老太太按着她泡了好长一段时候,这才让她拿出来,又用布给她把手擦拭洁净。随后又拿了一罐香喷喷的软膏来,不要钱似的往薛池手上擦,厚厚的糊了一层,再用棉布将她全部手给包住。
其他那些金属配件就没用了,薛池又将它们装回到皮箱中去,原样锁好。
薛池在生长的过程中学会了要固执,也学会了不得不适应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