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深有些动容。那些帝王心术,俄然不忍再用到她身上。她为了报恩,已经赌上了平生的幸运,后半辈子就让她安然地度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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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暖阁里铺着地毡,底下有火炕,比外头和缓很多,但铜掐丝珐琅的四方火盆里还是烧着红萝炭。氛围中有一股龙涎和松枝异化的浓厚香味。
情急之下,她终究不再自称“臣妇”,他们之间的疏离感仿佛便少了些。
李怀恩送若澄到天街处,叶明修已经站在那边等。他密意凝重,身后跟着几个兵卫。看到若澄出来,他仿佛很不测,随即将她揽到身边。李怀恩与他酬酢几句,就退回乾清门内了。
若澄赶紧拉好袖子,脸微微涨红:“没,没甚么。”
这么多年了,她竟然还戴着?
李怀恩立即去搬了瓷绣墩过来,却踌躇该放在那里。直到朱翊深收回不耐的一声,他才从速搬到龙塌旁,请若澄畴昔坐。若澄谢恩以后坐下来,手严峻地攥在一起。
若澄独自往前走,假装没有闻声。
“没事,能够不谨慎落进了沙子。”她的声音有些慌乱,然后脚步声远去。
“嘘!你有几个脑袋,敢说这话!”
端妃不紧不慢地说道:“皇后恕罪。昨日臣妾服侍皇上汤药的时候,皇上提起孝贤太后,说澄儿之前养在太后身边,两人有兄妹的情分在,只是好久未见了,想见她一面。当时李公公也在的。”
若澄灵巧地应是,跟在带路寺人的身后走了。
说完,她便恭敬地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