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皇陵时就感觉奇特,为何周兰茵十天半月来一封信,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问候,还觉得她是用心为之。现在看来他这位皇兄对他的“体贴”,远远超出他的设想。若不是这辈子,他没去平乱,刚好发明了沈若澄这件事,恐怕还牵涉不出这么多。
朱翊沉思忖半晌,提笔写信,李怀恩赶紧上前磨墨。等他写好了,对李怀恩私语几句,叫他送了出去。
但她真的怕他,不但是因为初见时的冰冷相对,还因为一件她难以放心的事。
“此事已定,不必再说。”朱翊深斩钉截铁道。
她晓得王府的难处,她想学的东西恐怕浅显的先生也教不了, 就奉告周兰茵不必再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