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隐也不耐烦了起来,冷眼扫了畴昔:“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恩仇,你少多管闲事!”
“那又如何,我抱我的娘子管别人何为么?”云墨逍看着白夕辞严峻羞赧的模样邪邪一笑,似是用心要逗弄她普通,大踏步向前走去。
说罢,没等白夕辞回应,他便将她拦腰横抱起来,惹得她一声惊呼,忙抗议道:“快放我下来,这让人瞥见了多笑话!”
而这边白夕辞又何尝好过,昨晚的事情实在难以开口,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云墨逍,另有一些顺从的启事连她也说不清楚。
他揉了揉白夕辞的头发,放轻了声音:“昨夜之事我定会卖力,归正你我早已表白至心,立下誓约,这也是迟早的事情。今后更不必再分你我,也是件功德,你就不要如此介怀了。”
“你此人好不要脸,之前藏得可真够深!”白夕辞忿忿地在他胸口锤了一拳,扭动着身子又开端抗议。
云墨逍只感觉一股邪火烧得他非常烦躁,一把将她摁回到了墙上,猛地俯身逼近,打劫着她嫣红的樱唇。不管白夕辞如何逃逸抵挡,他始终追跟着不让她有半晌喘气,灵舌舔舐过每一寸唇齿,将顺从的舌头胶葛得毫无抵挡之力,又眷恋地在柔嫩的唇上厮磨了半晌,这才将喘不过气的白夕辞放开。
“无耻的我你也爱得很呐。”谁知云墨逍竟还笑着辩驳一句,眸中的促狭直想让白夕辞仰天长啸:遇人不淑!
如同黑夜里盛放的曼珠沙华,妖艳而伤害,风隐大笑着走出厅外,留云墨逍一人在原空中色如土。
昨晚一番折腾下来,云墨逍入体的寒邪倒是消弭得差未几,反而轮到她愈发地难受起来,再加上浑身高低的酸痛感,她早在心中骂了云墨逍千千万万遍,但是瞥见他的时候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想快些消逝在他面前。
风隐懒懒抬眼,含混地笑了笑:“我只是想促进你微风没的功德,你不谢我还与我这般态度是何意?”
她浑身一颤,咬牙站起来摆脱身后的臂膀,快步赶上了前面的风隐。
“你不消与我说这些,到时候与漓清说去吧。”风隐不筹算听她说些不痛不痒的辩白,瞥见白夕辞蓦地发白的神采,心中涌上一阵抨击的快感:“你还是不要用这些去滋扰他了,或许漓清也并未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