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一个严肃的声音自船舱里响起,洛云阳迈着沉稳的脚步走了出来,顿时船面上的人都噤了声,一个个跪倒在地,高呼万安。
“云墨逍,我不走了,我不去帝川,我想留在你身边。”她把头埋在他胸前,任由属于他的味道包裹着本身,从每一个空地侵入内心。
“让开!”她怒道,对准一个空地,一矮身便钻了畴昔,可还没碰到船栏便又被两三双手给拉了返来,气得她几近想要咬舌他杀。
“仿佛是夕辞,她在喊甚么?”云落尘皱眉,神采担忧。萧逐云站在他身后往外张望,神采还是有些惨白:“甚么,‘我要下去,云墨逍’。哎,公子,她仿佛在喊你!”
怀中的人却俄然不说话了,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云墨逍微微点头,下颌抵着她和婉的黑发,问道:“白夕辞?”
白夕辞一顿脚,惊云剑蓦地一晃,差点把云墨逍给甩了下去,他苦笑着拍了拍紧扣在腰间的手掌,对洛云阳道:“大哥你可别再调侃我了,不然我本日可要在这河里走一遭了。”说着,他的神采微敛,缓缓抬手抱拳,对洛云阳道:“大哥一起顺风。”
“因为我爱你。”她将云墨逍抱得更紧了一些,脸深深的地埋在他的胸口,连一点回环的余地也无,在宽广的江面上,便只见两人紧紧贴合的身影,几近分不出谁是谁来。
两人正难分难舍之际,俄然一旁传来几声干咳,两人这才认识到那艘船上另有很多人正看着,脸上都带着嘲弄的笑意,不过碍于洛云阳的压力不敢笑出声。
“如何了,不会有刺客吧?”秋长歌说着拔出重黎剑,目光一瞬不瞬地存眷着那边的景象。
“女人,女人你别想不开啊!”
白夕辞浑身一震,他极少喊她的名字,或许是因为“夕辞”二字会让他想起另一个铭记于心的人。可每次他口中唤出她的名字,白夕辞的心都忍不住为之悸动,如同一句魔咒。
“罢了罢了,你们俩人将我的船搅得天翻地覆,我可不敢留你们。今后便祸害别人去吧!”洛云阳仰天一笑,拂袖道。
“咳咳,三弟。”
“大・・・・・・哥,一起顺风。”白夕辞从云墨逍身后探出身来,脸颊绯红,轻声对着洛云阳说了一声。
“快拦住她,快!”
云墨逍蹙眉看着不远处船上垂垂变得混乱的船面,人群中模糊能辩白出白夕辞的身影,神采冲动地喊着甚么。
“如何俄然窜改主张了?”他嘴角弯起一抹笑容,只是浅浅的一泓,却如同夏季暖阳在眼底洒下万般和顺。
云墨逍无法地笑笑,伸手将她仍在絮干脆叨的脑袋悄悄按在本身怀里,轻声道:“男女之事总要两情相悦,你不想听听我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