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人如许把她护在身后了。白夕辞低头悄悄一笑,并没有瞥见云墨逍微微侧身投来的眼神与嘴角那抹温润的弧度。
戚凉烟掩嘴一笑:“女人真风趣,哪有女人家还对峙要男人打扮的?”
“哦,如许啊。凉烟师姐,你的衣服真都雅,我也能穿与你一样的衣服吗?”白夕辞假装不懂戚凉烟冲她眨眼,转而聊起了戚凉烟这身轻纱云罗,胜利地把她的视野转移了出来。
白夕辞皱起眉头:“真是古怪,苍云与他有如此深的恩仇,他为何要留下来?而云墨逍和阿谁掌教竟然也会同意他留下?”
“好诶!我肚子里的馋虫已经抗议我的虐待好久了,明天终究能够一解我的相思之苦!”萧逐云双眼放光,早按耐不住疾走而去,霍柒寻与那名女子都笑着摇了点头。
白夕辞面色一僵,气呼呼地低头理了理本身身上的衣服,没有说话。
“你们有甚么招都放马过来吧,我白夕辞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能有一个安身之所已是期望,其他的非论如何,我都无所谓,还得感激你们!”白夕辞倔强地看着云墨逍与霍柒寻,实在这番话她内心一点底气也没有,但话已出口也由不得她露怯,内心一股气更是让她不肯低头。
戚凉烟沉吟了半晌,接着说:“也并不是,只是他的脾气有些古怪,除了掌尊,其别人都近不得他半分,或许与他特别的身份有关吧。”
霍柒寻眉梢一动,似笑非笑地看着云墨逍,云落尘面色也有些非常,他开口道:“公子,秋长歌他・・・・・・”话未说完,便被云墨逍挥手打断:“不必说了,就如此定下,落尘,你去告诉长歌,过会儿有新弟子前去报导。”
云落尘仿佛另有话要说,最后还是作罢,对云墨逍与霍柒寻两人行了一礼,白夕辞有些不舍得望着他,他对她安抚地一笑,便分开了。
“特别的身份?”白夕辞问。
这时,一名女弟子从殿后走了出来,月白的轻纱长衣轻巧地在空中上曳过,绣于其上的几朵流云也闲洒地飘飞,腰间一条素白腰带将广大的衣袍束起,一抹灵动的水蓝色环抱其上,更烘托出女子小巧姣好的身材,许是便利练功的原因,里衣不过及膝长度,暴露一双踏云长靴,洁净利落又不失清纯美好。
戚凉烟一边向前带路,一边与白夕辞聊着:“我叫戚凉烟,刚才看掌尊待你不错,如何把你安排给了秋长歌作弟子。”
“凉烟,带她去换身女子的衣裳,然后送她到长歌那边,衣食住行遵循浅显弟子的标准安排,你操心。”云墨逍似是重视到了她的目光,对那女子说道。
“哈哈,夕辞你今后的日子可就・・・・・・”萧逐云在她身后幸灾乐祸普通地笑起来,还未说完便被霍柒寻截住了话:“小丫头,你的运气可不错,秋长歌但是不成多得的人才,除了我们俩,苍云剑派再无人出其右。”霍柒寻笑得满脸人畜有害,云墨逍还是那副清平淡淡的模样,但是白夕辞如何想如何感觉本身像是被一群人估客包抄着算计她能卖多少银子一样。
“秋长歌是甚么穷凶暴极的人吗?”白夕辞想起萧逐云和白落尘的反应,不由得不安起来。
“这是我们苍云女弟子的服饰,我带你去换下这身男装,包管你从一个俏郎君变成一个标致的小师妹!”戚凉烟拉起白夕辞的手,欢笑着向火线奔驰而去,青玉石阶在背后一级级累叠,一座座廊苑温馨地阔别,手中的暖和与耳畔笑语却从未离散。
霍柒寻点了点头,对云墨逍道:“走吧,为你们拂尘洗尘。”
白夕辞有些羞赧地拉了拉衣角,道:“这么多年来,我已经风俗了,女子的衣装反倒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