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逍停下脚步,看了她半晌,回身从她手里夺过天灯,走到一块平整的石头旁写了起来,白夕辞也乐呵呵地跑畴昔,凑在他中间写着。
“话是这么说,但是它们还未蓄满气啊,你看它们都飞不高”白夕辞仍然没法放心地抱怨道。
“你必然是写给溪慈的吧,你的灯被溪慈接走了,你写的她必然能瞥见的!”
“做好啦!”白夕辞镇静地大呼一声,举起了本身的天灯,而云墨逍那边也已放下了笔。
云墨逍气得发笑,伸手给了她一记暴栗,白夕辞吃痛地大喊一声,刚欲抗议,两人的天灯却失了节制渐渐飞了出去。
“仿佛回到苍云剑派以后,你就变得不一样了。之前你常常毒舌地把我气个半死,现在你是掌尊,整天冷着一张脸,高高在上,连跟你说一句话都不晓得该说些甚么。总感受你并不是真的想要留在这里,你并不是真的冷酷无所求。你火急地寻求着甚么,我不晓得,我只感受你像是被困住的灵兽,挣扎却踌躇。”白夕辞感到有些难过,那样落寞的眼不该该是他的,她看过他的孤傲,他的刻毒,他的顽笑,但是这深切入骨的哀痛孤单倒是最刺痛她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