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秋长歌可不包涵了,一掌刮过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你还帮着他说话!你啊被人卖了还要给人数钱!”
白夕辞点了点头,抓起一枚馅饼细心打量:“是啊,我刚来苍云的时候就是秋长歌带的我。我们住在云漠崖,他常日教我剑术,实在我也没学会甚么,倒是给他打酒做饭打扫屋子,现在想来还真是亏大了。”她撇了撇嘴,咬了一口馅饼,对劲地眯了眯眼睛。
一声突如其来的人声打断了洛云漓的行动,白夕辞趁机推开他的手,朝秋长歌跑去。
“你别胡说,他不是那样的人。”白夕辞气恼地瞪着他。
“实在这星芒剑对我的用处确切不大,到时候还是给真水好了,也算物尽其用。”白夕辞摸了摸身边的剑,思考道。
熟谙的门路,熟谙的风景,云漠广袤地在面前延伸开去,此时落日方落,映照得崖上的云漠如烈火直烧到天涯。而那宽广的山崖边上,坐着的已换了人。
“那你当初为何会分开苍云?”
“那就好。”说罢,秋长歌狠狠一戳白夕辞的脑袋:“死丫头,一段时候不见是更加没端方了,本日我还没喝上酒,你打酒打到那里去了!快给我去打来!”
白夕辞直起家来,一想起方才那一幕被秋长歌撞见,就想把头埋到土里,的确没脸见他了。不顾也幸亏秋长歌及时呈现,不然她真不晓得该如何面对那样的洛云漓。一想起他,她的脸不由得又耷拉了下来。
白夕辞宽裕地摸了摸鼻子,抱怨道:“这也不能全怪我啊,那些仙剑底子不听我使唤,在我手上一个劲儿地跟我作对,还不如树枝来得顺手。”
泪水打在他手上,一阵炽热的疼,却让洛云漓更加愤怒,胸中的妒火与怒意交叉燃烧着,这类感受让他感到非常陌生和可骇,却没法停止。他俯身上前,想要吻上白夕辞的双唇,心中所想满是白夕辞,现在她是他洛云漓的,没有人能夺走她!
白夕辞眨了眨眼,诚恳地点头道:“是,但是・・・・・・”但是了半天,也说不出个以是然来。
“哎呀,我都快忘了。这是我亲手做的红豆馅饼,快尝尝。我传闻你这几日都不如何吃东西,不吃东西如何行,你原本身材就不好,更应当好好用饭。”白夕辞端起一旁的红豆馅饼递上去,见洛云漓没有伸手的意义,又急道:“你放心,我做饭的技术不可,这些糕点的技术但是上天了!真水和云墨逍最喜好吃我做得糕点了!”说着又把盘子往洛云漓身前推了一推。
“你之前就住在这儿吗?”洛云漓一眨不眨地望着火线,不知看往那边。
秋长歌看了眼双目通红的白夕辞,神采冷了冷,对拍着衣袍站起家来的洛云漓嘲笑道:“不知兄台在这儿可住得风俗?”